“为何只有故事梗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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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如何知晓那二人是孤儿?”

姜淮同姜轼身后两名监生相互行礼致意,又继续问道。

“国子监有门课业与民间祭礼相关,体察民俗时,曾与那两位法师打过交道。”

姜轼看着她,眉眼温和,解答疑惑的语调不急不躁,颇显耐心。

“既与他二人相识,或可提供重要线索,烦请姜司业明日得空走一趟提刑司,协助办案。”

客套的措辞下,陆席玉想同对方商榷的心思怕是不多。

大启官僚体系健全,权责分明,即便是公卿侯爵,也无法代行职权,绕过提刑司直接向官员下达传唤指令。

“这是自然。”姜轼似不在意,从容应下。

今日之事本也不属于陆席玉职责范畴,但姜淮内心是希望他能参与进后续事件处理的,本就是亲历者,有始有终最好不过。

孤儿这样的身份恰是最符合此番人物行事的逻辑,不惧刑的威慑,没有礼的顾虑。

然而太过巧合的往往并非巧合,这事与气运之子的主线任务是否相关犹未可知。

一年一度的庆典游行,民心希冀所在,神圣身份行罪恶之事,若想借此造势太过容易,届时怕是少不了一场舆论风波。

而且……今日此行种种带来的疑虑,又绕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为何只有故事梗概。

姜淮想,或许自己应该换个问法,为何系统只透露给穿书者局限的信息,这本就与希望穿书者顺利完成任务的目的相悖。

是被动的“只能如此”,还是主动的“刻意安排”?

死者肢体关节处的黑紫印记,同交错复杂的偶线一起,缠绕于姜淮眼前。

她抬起头,凝望幽深夜空,像是要穿透过这无尽的黑暗,看向更深远处。

究竟是事裹挟着人走,还是人在推动着事前行。

沉思间,敏锐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姜淮收回视线望去,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眸。

见她看过来,姜轼并未显露出半分被撞破的局促,他的姿态依旧舒展,眼底浮现出淡雅的笑意。

“阿淮近来如何,身子可有好些?”

“适才远远瞧见屋檐上的身影,一时间竟不敢确认。如今可有哪里不适?”

他的语调轻缓,给人温润亲和之感,似乎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与之倾心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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