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出去的时候,裴乌蔓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门。
低头看到地上赫然放着一兜外卖,她心中疑惑,拿起它想根据上面的外卖单去送到正确的地址。
咦?不是外卖吗?
裴乌蔓没看到买家的信息。
掂量了一下,是一个封口的纸袋,不大,但有些分量。
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萦绕在脑中,手却已不自觉的打开了纸袋。
两样东西:一瓶水和一支…药膏?
裴乌蔓把它放回屋里,往自己的工作室出发。
虽然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人送的,但是她还是不太放心。
实际上确实是祁盏差人放到门口的,这是后来她从他口中问出来的,回答她的时候一副欠揍的表情,“是啊,下面肿了,嗓子也哑了,怎么不叫人心疼呢?”
这一夜过后,祁大公子有些不好过。
一方面,他觉得不该在裴乌蔓第一次的时候那么折腾她,明明对方在后来都哭着求他停下,他却一直做到她昏过去才停,虽说他并不明白自己这莫名的恻隐之心源自哪里;另一方面,他觉得最近的妞质量有些差。
那些女人骑在他身上,腰扭得水蛇一样,高潮的时候身子夸张地快要折了过去。
还有,怎么这些人都不要戴套的?每个都会缠着他让他射在里面。当然祁盏并不同意,他玩归玩,套子一定得戴。
她们过分的主动反倒让他觉得兴趣索然,他只要往那一躺,女人就会骑上来自己扭动,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嫩胸上。
看着她们因夸张娇叫涨红的脸,祁盏的眼前总是时不时的出现一张脸,蹙着眉、含着泪,却会在他的爱抚下逐渐沉沦、逐渐放浪。
那种变化,那种感觉。
倒是裴乌蔓神采奕奕的每天都投入到新的灵感与创作当中,迸发的思维包裹着她,她没有沉湎在任何已逝的愉悦当中。
偶尔也会有欲望上来的时候,她总是在卧室中自己纾解。
虽然优质型男只是一夜情对象的现实难免会让她有些黯然,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她笑了笑,坚信自己会遇到更好的!
她说过,我不会纠缠。
所以她没有再打电话,祁盏亦然,两人谁都没有联系谁,仿佛如此利落的从对方的生活中抽离。
成年人间仅有的默契恐怕就在一夜情的约定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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