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周青先选择了隐瞒。
“没什么。”他说,“普通的石头而已。”
他在星星点点的亮光中弯起唇,眼里升起的光火苗般闪烁,冰凉的手指从林北生的衣袖中伸进去,没头没尾地问他:“要试试吗?”
林北生还在不愉快地想如何从这只狐狸嘴里套话呢,闻言十分纳闷:“试什么?”
周青先便笑得十分喜人,轻言细语地告诉他:“试我好没好。”
林北生:……
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莫名其妙的用性转移注意力,不顾场合不顾地点,拙劣的戏码和虚假的演技,就是他小周总粗制滥造掩盖事实的方式。
林北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牙缝里挤着字儿问他:“你是说你现在考虑,和我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
“你不想试试吗?”周青先好似感受不到他的懊恼,手指在林北生的手腕处一勾一晃,坏心眼地说,“这里没有人哦。”
林北生绷着表情低头看他,周青先狐狸一样的眼角向下勾着,明明揣着坏心思,视线又特别柔顺,特别温和。
林北生便忽地嗤笑一声,上手去捏他的脸,语气难得显得很不讲理:“你不怎么不像以前那样说了。”
他眯了眯眼,露出犬牙,挑衅地对着周青先:“特别拽特别不讲道理地和我说,这是命令什么的。”
周青先的脸被他的指腹蹭红,他被林北生这番对待也不见得恼,反倒是很轻的笑了,温润的气息落在林北生掌心,又用湿润的舌尖覆盖。
周青先咬着林北生的指头,抬着眼睛看他,眼尾像一块化不开的墨,含糊表明:“这是在求你。”
于是林北生如了小周总所愿,将他拎起来抵在了白墙上。
在大半个月前没能在顺利在戚环小酒馆外面那堵墙上做得事情,现在既视感极强的地方得以重现。
好在这一次的反应能让双方都深感满意。
林北生抵着他,手中做得粗糙,一点也不温柔,恶言恶语地威胁:“老实交代,刚才到底是想说什么。”
周青先被他两下折腾想掉眼泪,自己明明这么长时间没弄过了,根本就经不住林北生这样的动作,霎时间呼吸便变得软弱绵长,带着求饶的意味。
他调整气息,手停在林北生背上,极力扯出笑容:“刚才想讲什么记不得了。”
“但是车上想给你讲的话还记得。”他说。
“我想说我没和以前谁见过面了。”他掀起眼皮,眼里映着星星点点琐碎的光,自己也慢慢吞吞琐碎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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