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皑挥起另一个拳头想直打过来,被任序挡住,反而一拳打在他脸上,被打到的地方肉眼可见地肿了。
“我艹!”许皑大骂一声,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
他清楚自己不占理,闹大了对自己也没有好处,瞪了任序一眼,对余漾道,“余漾,咱们都是同学,没必要这么不给面子吧?”
“许皑,我们只是同学。”余漾掏出手机,冷冷道,“你再这样,还对学生动手,我就报警了。”
“好好好。”许皑没办法,看了眼学校门口,能在这个学校上学的都不简单,刚刚是他冲动了。
他转身离开,却不知道前途到此为止,任序记下他的名字和余漾同学这些基本信息,站在余漾身边,等着人开口。
“任序,谢谢。”余漾斟酌半晌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皮外伤,有点疼,不过不要紧。余老师现在是要回去?我送送你。”
余漾被她的模样逗笑,明明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却像个大人一样。
她不知道任序并不希望在她眼中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需要尽力证明自己很可靠。
只要余漾愿意,她随时可以依靠。
在任序的伪装下,两人一时相处得无比和谐。任序以不放心她一个人为理由,又提出害怕许皑半路拦人,非要把人送回去。
虽说是送,实则还是余漾自己开车,任序则坐在副驾,拿出手机给司机敲了几个字,让他自己回去了,又让人去折磨折磨许皑。
她爸虽然不管她,但在物质和人脉方面却从来没亏待过她,在她十岁起就对外界宣布了她是唯一的继承人。为什么非要强调一个唯一,当然是因为她爸还有好几个私生子私生女。
不过不要紧,再等一年,她就能把一切掌控在手中。
任序一路上心情愉悦,想着到时候该怎么得寸进尺。
到了小区门口,她适时地提出自己的手有点疼。余漾也没办法,毕竟学生不放心她还特意陪自己回来,“那你和我回家,我家里还有点药,揉一揉可能好一点。”
“那就麻烦余老师了。”在看不见的角度,任序得意地挑了挑眉,跟在她身后走着。
余漾的家不像她的办公室,装饰得十分温馨,连给任序拿出的拖鞋都是兔子拖鞋。
“你随便坐,我去找找药。”
任序坐在沙发上,颇为乖巧地等待人拿着药出来,随后眼神定格在桌上没喝完的红酒。
“这个药应该可以。”余漾突然出现,边翻着说明书边道,“活血化瘀的药酒,倒上搓热后揉推开来。”
“谢谢余老师。”任序十分自然地伸出手,等着人帮她上药。
余漾愣了愣,她本来是想让任序自己来的。“余老师,我这样不方便,需要你的帮忙。”任序解释道。
“好吧。”
任序看着认真上药的女人,心中一软,如果余老师在床上也这样就好了。
等上药结束,余漾琢磨着是否要开口赶人了,任序却趁她背身过去的时候从身后将人抱住。
任序脑袋埋在她肩窝,“余漾,你以后是不是会像对我一样对别人。”她慢慢地释放了信息素,降低自己的攻击性,“我知道,你喜欢它。”
余漾瞪大了眼,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情势一下就改变了,似乎要到了失控的程度。她结结巴巴地反问,“我们不是说了回到纯粹的师生关系吗?”
“可我没有说要一直保持纯粹的师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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