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尝。”
她本以为他是想吃醉蟹,哪知道他把?她抱在餐桌上,身?体往他的方向,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身?用嘴唇啄了啄,而后?轻轻咬上她脖颈和锁骨。
温菱嘴唇都红了,搂着他脖子,不让他再?深入:“这次我?没醉。”
他低笑?起来,手上在她身?上作乱,慢慢在她耳边轻轻喘气。
“我?知道,是我?醉了。”
他压下身?,难耐地吻住她,温菱坐在长桌上,转过头看见玻璃前投映出来的两个人的影子。
夕阳西下,连影子都透着浓浓的缱绻意味。 他吻得她连呼吸都支离破碎,呜咽间周身?环绕的都是他的气息。
她像察觉到什?么,满身?都是红晕,又去推他:“别?在这儿。”
邵南泽低笑?,俯身?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温菱双手搂着他的腰,吞吞吐吐:“你下手别?太?重。”
他忍不住笑?了,轻吻她鼻尖:“哪个卷宗看来的,又不是打架。”
邵南泽把?人放到绵软的床上,床角陷下去一角。
他俯身?而上,炙热的视线一寸寸掠过她的身?体,温菱脸一下就红了,体温发烫,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他勾着她一缕头发,沉声:“谁教?你吻喉结的?”
这种勾人的手法,上次他差点?儿招架不住。
温菱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糯糯哼唧了声:“你教?的。”
这女人时而像小猫,时而又像灵巧曼妙的妖精,他看着她那张清丽妩媚的脸,懒洋洋地用食指摩挲她脸颊:“真不老实。”
然后?又把?头埋在她颈窝处,不疾不徐地伸出舌头轻舐她的唇畔,牙齿啃咬着,在她脸颊和耳后?留下痕迹。
卧室里漾着厚重的暧昧气息,温菱有?点?魂飞天外,胳膊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就听见他在她锁骨处闷声问:“这次不关灯,行吗?”
温菱一愣,神志被他的话烧得浑浑绕绕,声音都是飘的:“刚、刚刚你说什?么?”
他语气认真,又复述一遍。
她把?被子拢了拢:“你就一直想着这个事?”
邵南泽嗯了声:“我?想好好看你。”
“不行。”
温菱索性把?被子都拉高,又把?床头亮着的灯给关了。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他重重叹息,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唇沿着她的后?颈深深浅浅地留下印记,将全部?力气耗在她身?上。
这一下又折腾到了深夜,将近十二点?多温菱才吃上晚饭。
她穿着睡裙,肩膀上搭着他的外套。
刚刚使了那么多力气,现在这个男人还能游刃有?余地起床给她做饭吃,她坐在饭桌上心情有?点?复杂,人和人的体力果然千差万别?,差距很大。
邵南泽随便穿了件圆领t恤,头发还犹自滴着水,他吃得很少,大多是在看她吃。
餐厅的暖灯下,她忽而瞥见他喉结和脖子上的红痕和牙龈,心里咯噔一下,皱眉:“这里……外套能遮住吗?”
邵南泽沉声笑?了:“怕被人看见?我?又不介意。”
她瞪他,眼里都是娇嗔,带一点?怒气:“我?会介意啊。”
他又低低哑哑地笑?:“也是,整个东院没人不知道你是我?女人。”
温菱想了想,郑重道:“不行,明天你得把?这些痕迹藏起来。”
“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笑?晒,把?她拥入怀中,搂着她脖子就亲下去。
未几,他忽然间说:“我?们结婚吧。”
温菱一愣,下意识的:“可我?还有?好多案子在东院呢。”虽然案件的主办人不是他。
邵南泽盯了她好一会儿,愤愤然咬牙:“脑子里就只想着案件吗?”
温菱抿着唇,悠悠地想,感觉也不是。
黑夜里,邵南泽梳洗完,掀开被子躺在温菱身?侧。他从后?面?抱着她,呼吸平缓:“明天我?去上班,你在公寓里会不会闷?”
两人严丝合缝地粘在一起,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声音就在耳边,轻轻淡淡的,带一点?夜晚的沉水气。
“我?还有?一些案件的资料要?整理。”她说。
他埋头在她脖颈,闷声:“温律师日?理万机。”连他都要?排在案件后?面?。
温菱阖着眼,声音兀自发沉:“还不是你们……老给我?出难题……”
邵南泽体温有?些烫,把?手别?在她腰间,唇紧紧抿着,声音是克制到极致的暗哑:“今天累不累?”
四周安静了好一会儿,温菱闷声哼哼,身?体陷在绵软的床上,眼皮子都睁不开。
他细细亲吻她眼角:“今晚不碰你了,睡吧。”
也许是真的累了,这一晚温菱的睡眠质量极高。早晨阳光熹微,邵南泽轻手轻脚从床上起来,她的眼皮微微抖了抖。 他怜爱地俯身?,亲了亲她:“我?去上班,你别?起来了,三明治和牛奶在饭桌上,午餐我?会让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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