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酥酥惊恐地缩起身,举起平板挡住脸,假装不存在。陈写宁继续小口嚼水果,十分淡定,反正她也没参与任何话题。最慌张的当属宣芋,她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只能恶狠狠地瞪向李酥酥,都怪她乱说话。
郁闻晏入座,手搭在宣芋身后,唇角的弧度扩大:“带我一个?”
“咳咳咳!”陈写宁捂嘴猛咳。
李酥酥吓得平板差点儿砸脸:“晏哥……这是冷笑话?”
“你疯了?”宣芋拉开距离看郁闻晏,看看他说的都是什么话,在搞什么很新的出轨模式?
郁闻晏很是大方说:“你说过不会和我分开,你要和别人旧情复燃,我能怎么办?嗯?”
最后一声反问,宣芋心里愧疚和心虚双重压力袭来,她快速认错:“乱说的,我错了。”
郁闻晏笑容不善,促狭说:“我太太哪会有错,错的是别人。”
宣芋双手合十,求饶道:“纯属口嗨,我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李酥酥看着眼前看似吵架,实则秀恩爱的夫妻俩,小声问陈写宁:“要不我们先走一步……?”
“酥酥姐,我可什么都没说,为什么要走?”陈写宁腰板挺直,感觉没有任何不妥,看姐姐和晏哥聊天是她的一大乐趣。
李酥酥小眼神左右飘,差点儿忘了陈写宁是个姐控,宣芋发的狗粮,她只会照单全收。
宣芋说了很多话,中途喝完半杯水润喉,她一改前面求合的态度,哼声说:“我们当时关系很一般吧,就算我真的和别人有什么,关你什么事!”
“打住。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陈写宁掐准时机站出来,避免他们真的掐起来。
宣芋站起身,斜一眼郁闻晏:“起来,我要和写宁回家了。”
“回哪?”郁闻晏有种不妙的预感。
宣芋:“既然我先生对我有偏见,我还是暂时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郁闻晏牵过宣芋的手,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半抱半拽地带走,对她们说:“我们先走了。酥酥你送一下写宁。”
“哦!好!”李酥酥目送夫妻俩走远,心想和以前上学时一样爱对着干,见证他们一路走来,但还是忍不住惊叹他们竟然能走到一起。
李酥酥摩挲下巴,思索着:“写宁,你说他俩怎么就在一起了?”
“他们很合适啊。”陈写宁坐下,喝完剩下的咖啡,“毋庸置疑,天生一对。”
别人不知道这些年他们经历什么,但她是整个故事的旁观者。
曾经以为分手后姐姐会重新开始,继续新的恋情,后来她慢慢意识到,宣芋只会爱郁闻晏,不是自我感动的虐爱,而是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和惺惺相惜都令宣芋无法忘怀。
李酥酥看着陈写宁一脸坚定的表情,心想算了,不要妄想从姐控嘴里听到其他评价。
八卦还得是和徐向杭聊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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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
芋睡前都没再搭理郁闻晏,他在另外一边床睡下,她故意翻身制造出声响表达不满。
“真生气了?”郁闻晏扯了扯被子,往她的方向挪动。
他靠近,宣芋远离,最后两人一起挤在床边,差点儿掉下去。
宣芋转身,装傻问:“我们有吵架么?”
“是啊,没有。”郁闻晏压住她的手,俯身猛亲几口。
宣芋推开他下巴:“你属狗吗?住嘴!”
郁闻晏学着她故作无辜的语气说:“没有吵架,所以不可以亲亲吗?”
宣芋抽回手,抱住他的脖子,腰腹用力,翻身占据上面的位置。
郁闻晏耷着眼皮,漫不经心地扫视她:“今晚要在上面?”
宣芋脸泛红:“不准逗我。”
郁闻晏手搭在她膝盖上,顺着往上,挑起胸前一绺卷发,缠绕指尖,亲昵地玩弄,偶尔擦过衣衫,用指节蹭纯棉布料的睡衣,再故意往下一些,擦过某个敏感点。
“如果他和你告白,你会答应吗?”郁闻晏抬眼看她,今天听完李酥酥说的往事,无比庆幸贵都他主动出击了,要不然真的会错过她。
宣芋蹙眉,话题怎么又绕回去:“不会。”
郁闻晏挑眉,可高三毕业的宣芋给他一种反正也没喜欢的人,和谁恋爱都可以的感觉。
“我说真的。”宣芋从上面看他感觉脖子酸,直接趴在他胸膛上,“我压根不知道他对我有好感,而且只是酥酥的猜测,可能别人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传闻只是误会。”
郁闻晏:“为什么会答应和我谈?”
宣芋听到他的问题,手抓紧枕头的一角,眨眼的频率加快。幸好他看不到,内心的活动没有被出卖。
“我又不了解他,高中三年我们的交集只有小组作业,话都没说上几句。”宣芋捧着他夸,想跳过话题,“我们不一样,虽然总给对方添堵,但我们熟知彼此,谈恋爱也比较放心。”
郁闻晏笑出声,“原来吵架还有这种好处。”
因为不喜欢对方所以不停地了解对方,试图找出缺点,却成最了解对方的人,所以谈得放心。
“初三毕业晚会你去了哪?”如果不是李酥酥提起,郁闻晏差点儿把这事忘了。
宣芋随意扯一个理由:“厕所吧?我不记得了。你问这个干嘛,难道我在他就会告白吗?我可不想早恋被抓包,新学期开学在国旗下做检讨。”
“因为那晚我也没找到你。”郁闻晏低头,嗅到她头发上清香的洗发水,和他用的是同一款。
宣芋:“你……来找我了?”
“对啊,你还没和我说毕业快乐,也没叫过一声学长。”他轻轻叹气。
毕业晚会那晚,郁闻晏好不容易脱开身,急匆匆地赶去初中部,想在晚会开始前和她说上几句话,但找不到她。
他固执地不肯离开,站在班级门口等着,心想过了今晚,他们可能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他想多看看她,就算无法表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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