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榆见状拿起扇子为钱管家扇风。
钱管家连忙抬手拒绝:“怎么能让小姐扇扇子呢,使不得,使不得。”
秦桑榆勉强一笑。
她又接着问:“为什么我姓秦,小叔姓霍?”
“当年你父亲是入赘秦家,你随母姓”。
“嗯”,秦桑榆淡淡回应了句。
看来自己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家庭和睦,物质充裕。心里暗喜。
秦桑榆回到房间,抹了药,再试了试霍宴城给她准备的衣物。
老男人欣赏水平不错啊。
下午秦桑榆让钱管家带着她参观了整个霍宅。
傍晚,秦桑榆拿起换洗睡衣径直走进浴室,浴室的地板上竟铺着厚厚的垫子,这不就可以不穿拖鞋了嘛,她便光脚进入浴室。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传来佣人唤霍先生的声音。
他回来了?
霍宴城迈着大步路过浴室,忽然停住脚步,浴室门口的粉色兔兔拖鞋格外刺眼。
这是她曾经穿的鞋,这些人怎么办事的,没有处理干净。
霍宴城小声呵斥身旁女佣,命她赶紧将鞋拿走,换一双过来。
不得不说浴室门的隔音还是不错,秦桑榆没听到任何声音。
洗完澡,她换上霍宴城准备的睡裙,耷拉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她略一抬眼,男人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凉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庞,身上那平整的衬衫和西裤,显得更加冷俊。
瞬间感觉空气中的温度像是降了几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身体怔了怔,垂眸寻找拖鞋,但未找到,她只好光脚走出来。
看着她蹑手蹑脚的呆萌样子,霍宴城轻轻冷笑一声。
啪嗒一声,紧接着是稀碎的陶瓷碎片落地的声音。
她不小心撞到旁边的花瓶。
神经病啊,谁把花瓶放这……
“别动!”,霍宴城浑厚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下一秒,她察觉到脚下一空,霍宴城一只大手扣住她纤细的小腰,一只手伸进她两腿膝弯处,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
靠的这么近,她能清晰感觉到一股男人气息。
男人看着眼前皱起眉头的女孩,不知她在想些什么。顺着脸蛋看下去。
女孩的睡衣略显不合适,领口微微垂下张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前,望下去一览无余。
上次看的时候,女孩在浴室割腕,他焦急的冲进浴室将女孩抱出来,给她披上毯子。
那些年在孤儿院被打的浑身是伤,他都不曾掉眼泪,女孩自杀时,他却哭了。
他怕自己辜负了秦老爷子给他的恩,如果连秦家最后一个血脉都保不住……
万千思绪涌入心头。
他征征的看了几秒,才转开视线。
“小心碎片扎到”,寂静的空气突然传来磁性的声音将女孩吓的身体一颤。
秦桑榆内心:他不会是个变态吧,这么看我。
秦桑榆不敢说出来,怕激怒他,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嗯”,她顺着霍宴城的意思回应了声。
此刻,女佣拿来更换过的拖鞋。放在地上之后,识相的走开了。
秦桑榆内心:这老男人真是心机深重,先给她买不合身的睡裙,再趁她洗澡拿走拖鞋,身边放个易碎的花瓶,再……
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花瓶:是钱管家整理摆设时多出来的花瓶,便放在那,忘了取走。)
“想什么呢?”霍宴城用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顿时间,秦桑榆有些结巴:“没,没什么”。
语落,霍宴城拿起拖鞋为她穿上。
再重复刚才的动作,将她抱起来放地上。
“我,我去吹头发”,秦桑榆头也不回的跑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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