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滨在工作上是个干练霸道的人,吴冕然有时候都怀疑他那张温和的皮都是为了不跟人见面就先打起来披的,这样的人无疑是很给人压力的,但这次他跟谭滨见客,发现这些跟谭滨差不多同一个等级的人,还都挺喜欢谭滨的,对带着他认识客人显得稍微有点谦逊的谭滨的热络都发自真心,对他也很客气。
吴冕然离开一桌,还能听到刚打过招呼的一桌的客人跟人打听他的来历,问他出自哪家名门。
吴少爷内心汗颜,头下意识靠向身边的男人,放低声音:“你把我架上去,你也不怕我压不住?”
“压得住的,你长的是翅膀,就算有天让你栖息的树垮了,你自己也能飞。”谭滨握了握他的手臂,带着身边的他,朝另一桌客人走去。
当天晚上,两人有点激烈,吴冕然上午起来,坐在床上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处理案发现场比较符合他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的心胸——他弄来了新床单,把脏了的都打包好了,才叫聂小同进来,把脏品弄到了送他来的车上。
等东西上了车,聂小同的职业素养还是破功了,他跟吴冕然吐槽道:“他们都以为我们推出来的是尸体!这一路上你没看到那些人是怎么看我们的?!”
他们走的是工作人员的通道到的地下停车场,是有不少眼睛看着他们,有安保看到还吓了一跳,提心吊胆地过来问他们“你们在干什么,”还查了一遍东西。
吴冕然还要求让人家拿机器查,不允许他们打开看,这中间他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不过被小区物业经理吐槽,熟人嘛,他脸皮就厚点,对聂哥坦然道:“下次就不在外面夜宿了,也睡也只能派出一个人睡。”
不能两个人一起,尤其是在多日不见后。
现在他身上都是不舒服的。
他是这样说,还挺坦荡,聂小同却发现这槽他不知该从何吐起。
男老板娘就是男老板娘,妈的,真是够奇怪的!
好在吴冕然就奇怪这么一会儿,就又人模狗样地去吃饭喝着咖啡跟人交际去了,聂小同带着人在远处看着他跟那些传奇大佬们谈笑风生,跟同事一吐槽道:“刚才还遮遮掩掩的,现在云淡风轻得就像咱们国家都像是他开的一样,真他妈的有病!”
同事一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吴少爷有病了,也凑过头去回他们老大道:“就是,这么分裂!昨晚得多爽啊!”
想得挺深入的他瞬间就被聂小同瞪了一眼。
同事一吓得耸回了脖子。
同时在心里嘀咕:妈的,你也够分裂的!五十步笑百步,笑话谁呢?都他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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