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屹还在气头上,猛地被这么摁着亲,一时恍惚地不知道是该先发火,还是先亲回去。不过alpha的天性让他不甘于处于下风,他的手心重新贴上江濯的脸颊,没过多久两人便抱着热吻在了一起。
喝醉酒的时候偷着亲过一次,但这次却是明目张胆地接吻。
火是江濯点的,但方清屹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勾着alpha的舌头,引诱着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
唇与唇分开的瞬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连成丝线,两人带喘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气息。
目光凝成胶丝,紧紧缠绕在一起,方清屹的脑袋短暂地空白了两秒,才想起,江濯还在易感期。
江濯亲他,或许只是出于易感期生理x的渴求,但方清屹不是,他至少还留有一丝意识。
可当方清屹对上江濯那对充满渴求的眼眸时,他的意识变得不那么坚固了。
“方清屹。”
江濯的脑袋靠在他的侧肩上,嗓音低沉地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方清屹感受到脖颈上的手指重新燃起温度,渐渐沉沦在这片汹涌而起的y海里……
“方清屹……”他的声音哑着,alpha本能地在那白皙的脖颈上找着腺体的位置,不到两秒,江濯忽然狠狠咬上了方清屹的腺体,像标记omega那样往腺体里注入着信息素。
猝不及防被偷袭,方清屹闷哼一声,神识恍惚了半分钟,才下意识推了一把江濯的胸膛。
他喘着气,恼怒地瞪了一眼江濯,声音有些颤抖:“你干什么。”
江濯的眼神有些无辜,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过是循着本能找到了猎物,想把他叼回窝里罢了。
看着江濯这副模样,方清屹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自己真不该提出这么天荒夜谈的建议,他不过是个alpha,怎么可能去帮助另一个alpha度过易感期。
这样想着,方清屹重新看向地上的抑制剂,还不如赶紧给江濯来一针,好让他晕过去别来祸害自己。
然而当方清屹的双脚踩落地面,便觉察到不对劲了。
他的手脚不知为何开始发软,渐渐使不上力气,甚至连嗅觉也变得不那么灵敏,他好像快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了,整个鼻腔被乌木香占据的彻底,耳边嗡嗡作响着,连脑袋也是昏昏沉沉。
“江……”
方清屹被自己的变化吓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耳边江濯唤着他名字的声音似乎变得越来越远,像是无数的空间交织在一起,视线模糊不清地,这症状简直像被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
“你……”方清屹努力掀着眼皮,身子却不受控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要去哪。”江濯的声音很冷,他拦腰把人捞回了床上,低声急躁地附在方清屹耳边说话,声音又沉又哑:“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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