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对方也到了而立之年,安拾瑾觉得自己真相了。
她对油腻的中年更年期老男人没兴趣,但对皮相气质优越的温持正容忍度还是颇高。
菜很快上来,安拾瑾抬手用手腕上的皮筋扎起长发,微微侧头拨了一下确保不会松散。
对面突然穿来餐具掉落的声音,然后是温持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尽管极力控制语调,还是泄露了情绪——
“你脖子上是什么?”
安拾瑾突然想起,昨晚临走前安执把自己按在床上借离别的事肆意妄为。
好像是留了很多痕迹。
安拾瑾:……
她镇定道:“蚊子咬的。”
天气这么热,被蚊子咬也很正常吧!
她并不视性事为洪水猛兽,但是单身男女之间提起这个,多少会带出些暧昧氛围,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索性敷衍过去,至于对方相不相信那就不关她事了。
他们曾经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蚊子包和吻痕在她身上的区别温持正再清楚不过,傻子才会相信那是蚊子咬的。
他放在桌下的手松了又紧,最后吐出一口气:“最近天气蚊子是不少。”
Y国风气开放,她工作压力大,找人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
都是些过客,不足挂齿。
等他们复合了,再想办法收拾那些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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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持正:他们都是宾馆,我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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