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悬轻将她双腿抬起痴迷亲了一口腿内侧,在涟颖一瞬的酥麻下,白嫩的腿被架到了肩上,腰臀离了地面。
涟颖不太懂床帏上的事,可当腿挂到他肩上时,她清晰的感觉到体内本就撑胀的巨物往更深处凿去,强势的,蛮横的,体内所有肥沃的嫩肉,细微的褶皱,都被粗长的巨物碾压得几欲抻平,再被狠狠的摩擦刺激着,粗粗硬硬的堵在小腹中,细细微微的快感似要跟暴风雨一样凝聚起来了,涟颖慌了,腰肢扭着,本就哑得厉害的声音此刻抖成了颤音,“不!不行不行不行!”
葛悬轻沉默不语只缓缓一顶,肉棒直接顶到子宫口,硬硬的龟头卡在娇嫩宫胞里,“啊呃~~!”涟颖尖叫出声,身体像在快感的暴风雨中,那难以承受狂风的娇嫩枝丫,被狂风肆虐,不由自主的抖得颤着,几乎要被折断。
那软得如嫩枝丫般的腰被葛悬轻紧握着,控着她的臀,抵在子宫的肉棒在她濒临崩溃时撤开了,剜着吸缠不放的媚肉猛地撤开,一路发麻发胀的推开,激的涟颖从小腹到脊背都在发麻,头皮都紧了。粗硬的巨物撤开,没有深入,却是抵着她的肉壁撞,一下一下的磋磨她最肥沃紧致的媚肉,将媚肉肏得开开的。葛悬轻握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随他的凿入,顶撞,在他掌控的手内摇摇晃晃地失去控制权,随他摆弄。
这不是初次承欢的涟颖可以忍受的,激起的快感如猛烈的电流,每几下她腰肢就发软了。即便刁钻,可不深,让她意志消沉在他的速度里,可得一丝喘息。可在她最酥软疲弱时,肉棒狠插过内壁,一路激起电光火石后,然后出其不意以极快的速度怼到了子宫口,接着就是一顿狠插。
“啊啊!!~~~~呜~!!!”涟颖尖叫出声,随着澎湃的快感涌出,脑子在难以负荷的快感中,似要炸了,电光火石,噼里啪啦的,震得她耳膜与脑海都在轰鸣激荡。
湿濡越来越大,几乎喷泄着淌出,狠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往宫胞缝里顶,刺激着宫胞不断地蹙缩绞紧,又被粗硬蛮横的撬开,他要撞开子宫里边射精,将精液灌给师姐……
体内欲渴的淫欲被猛烈释放出,被他牵引着,控制着,在她四肢百骸里肆无忌惮的激窜。他在淫毒里解放了她的神志与意识,却让她在更高更难以承受的高潮中昏聩……失控……
她大哭起来,手扣住葛悬轻修长的手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她受不住!她受不住!她要死了!要死了!她的神志被葛悬轻带来的快感擒获,快感争夺她对失控身体的控制,溃散的意志亦被快感凝起,那是比失控与溃散更恐怖的东西。
那是占有,是控制,是癫狂。她好像不是她了,她要沦为欲渴与快感的奴隶,她渴望着葛悬轻,渴望到她好像谁也看不到了……
她哭得极惨,哀哀的,可怜的,难以承受的。葛悬轻给她抹了把泪,反扣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阵阵发白中,滚烫而粘稠的热浪冲入,涟颖的弦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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