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音是条录音回放,就只有两句话。
“答应吗,栀栀?”
“嗯···啊?啊···知道了知道了别弄那里!呀——”
狡猾阴险,乔栀潼已经用这个形容词连续骂了他四天了,陆倾倒是自得其所,完全没有被骂了的自觉,为自己的辩解也就说了一次:“只是为了保障我的既得利益——栀栀,下次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我也不会介意你录音的。当然,我只录了这四秒。”
不然怎么说陆倾总是能让乔栀潼有点又喜欢又讨厌的反复横跳感,因为但凡他少说几个关键词、少囊括一点内容,抑或是只知道瞎头巴脑地用那些滥竽充数的话哄她,乔栀潼都会立马踢走他拉黑他并且认为自己前一段时间猪油蒙了心的。
乔栀潼把这些转变归结为陆倾太会解释。他解释里没有多少刻意哄的成分但又把她在想的点都厘清,她甚至花了点时间在想商人是不是都这样——是不是都有这种话术职业病?
可是以前接触的那些商科男,也没他这样的。到底还是他太黑心。
她这么给他扣了一顶帽子,愉快地在心里盖棺定论,突然间又更有了点小小的、莫名燃烧起来的斗志。他这么老谋深算爱下套子,她也要好好让他尝尝套路失败的挫折才行,这样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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