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又舒服又不舒服,心理来说依旧没有完全接受这种带着摧毁感的快感,而舒服当然是生理上的,这无可指摘。他太会拿人了,学习能力也惊人,这头一次就靠着观察她的表情感知到哪里是她最敏感的点,哪种力道是她能承受的最大,哪样刺激能让她濒临崩溃边缘却又最大享有快感,乔栀潼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做爱了,怎么会有这般感受,她的小穴不断地一咬一松吐着淫水,满足又空虚。
他的动作不知道何时缓慢了下来,温柔地就着一大股的淫水在她的花谷间梭巡,阴蒂被安静地爱抚,细微快感不再刺激却极为绵长。乔栀潼浑身软绵,在缓过尖锐强烈的高潮后余韵也逐渐上来,极致的高潮伴随着脱轨和抽离的失控感,但同时也带来无可比拟的满足,就像是经历过山车后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回味一样。
乔栀潼此刻舒服得不自觉谓叹,抽了骨头似的歪倒在他的肩上,见他老神在在看着她身陷囹圄一般,忍不住往他的颈脖上咬了一口,还是埋怨他刚才不肯慢一点,全然忘了自己现在是最大得益人,而陆倾其实是顶着硬到马眼不断冒清液的鸡巴给她揉小逼的苦工:“你就不能听一点人话吗?”
他听了,果然低低笑起来,却不是因为乔栀潼以为的意思。以他对她目前的了解,陆倾刚才就在心里猜测她肯定是要小小秋后算账一下的,因为他其实已经在打破她原本建立起来的界定——就跟她不肯来他家却还是来了一样,她的不甘要找地方发泄出来,而她又喜欢直白不憋屈地立马解决情绪,所以自然是要跟他发作的。陆倾伸手把困在底裤里、快要把布料撑破的肉棒放出来,随即又搂住她的腰,给出一个很合理的解释:“这实在是有些难做的呀,栀栀。停下来怎么让你知道,揉小珠可以这样舒服呢?”-
小笼包废话时间:
别看现在小陆现在做免费苦工做的这么高兴,那些工资都是一笔笔被记账了的(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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