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高潮来得很快,确切来说是来得太快了些——陆倾很守规矩地没有用手,但乔栀潼根本无处可逃,他的鸡巴顺着她的淫水和套上的润滑液无比顺畅的在她腿间抽插,上翘的龟头次次都准确无比地重重碾压着凸起的肿大花珠剐蹭而过,不带喘息之机的进攻甚至毫无规律,乔栀潼被顶得差点翻白眼都没缓过来,下一次的酥麻就已经又密密麻麻泛起了。
无法预测他的动作和时机,就好像被人捂住眼睛绑在石柱上无休止地任由心里的不安恐吓自己,在无穷无尽中等待狂乱的快感浪潮,几近承受不住却又没办法逃离。
她有些受不住了,喉咙里都是混着呻吟的呜咽,渐渐有不明显的哭音被撞出来。乔栀潼哪里还能记得刚才自己的雄心壮志,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样能从他手里出来一点。她的腰要被掐断了,花谷脆弱湿濡的软肉好像要被碾压成肉糜,阴蒂发麻发酸,小腹无法控制地打抖抽搐,大腿都快要跪不直——
什么啊!难道平时的身都是白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反应这么大?看来下周开始不能总是偷懒不去了,之前那些老本来到陆倾这里根本不够啃的,乔栀潼飘忽的脑子乱七八糟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一大堆东西,而身后的陆倾好像在她的神经里装了detector一样,分明都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够知道她在分心:“栀栀,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神经!她都这样了,都这样了还要问她,还要让她回忆,乔栀潼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床面好让自己的脸不用在床单上不断顺着他的动作摩擦,不满地回道,“嗯···你,你能,说点入耳的吗!”
有熨贴的温度覆上她的后背,是陆倾伏下身来抱住她。乔栀潼惯是个会借力的人,她的手立刻攀上他横穿她前肩搂住她的手臂,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让他抱着自己。
陆倾紧紧地捞住她,用他的身体边倾覆她边支撑她,温热的手掌按在她小腹上把她抬起来,乔栀潼终于可以不用再靠自己稳着核心,浑身软下来堆在他手上,享受感慢慢奇异地涌上来,她正轻轻吟叫,声音却在中途换了个道,升了几个key:“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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