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低迷,半路停学,母亲带病需要她照顾,姜书意有心做其他事,也会因为征信问题,银行卡都开不了。嫁人目前看来,竟是唯一的出路。
姜书意不置可否,“找到合适的人,再说吧。”
姜书意带着汤去了医院,姜母自从生大病后,她抑郁的精神状态就越来越差了,已经是木僵状态,常年一坐一整天。她也不认人了,前些年被追债的恐吓成了她如今的噩梦,对陌生人的靠近应激激烈,姜书意找护工大部分时间都是远远看护,不能近身照顾,许多事都得姜书意亲自照顾。
跟看护的护工道了谢,姜书意坐下来,将软烂的米饭和着鸡汤再捣烂些,用手一点点撕碎软烂的鸡腿肉,再一口一口喂着母亲吃饭,就跟小时候母亲喂她吃饭一样。
姜母如今只会机械而缓慢的吞咽,周围静谧无声,只有汤匙碰到保温饭盒的声响。30万好像不多,可实在借不到钱了,这30万就让姜书意觉得像是一座大山。
“妈妈,我该怎么救你……”
第二天早上。
没睡多久的姜书意早早就到了学校,第一节课就是高三(9)班的数学课。传闻中的放牛班纪律差,上课打铃了,班里还是乱哄哄的,打游戏的打游戏,打牌的打牌,打闹的打闹。
姜书意打起精神,走进教室。学生们一见这位全身黑,不苟言笑的死板老师立即起身,已经十分自觉的换座位。高三9班现在一上数学课,就自动分批坐,愿意听课的坐在前边,睡觉的坐中间,吵闹的坐在最后。
展正勋拿起自己那本几乎平整如新的数学书,在一众小弟惊诧的目光下,往前边听课走。
“正哥你去哪呀?”刘裕疑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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