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屏住呼吸,慢慢地靠近阮鹤生,她这次记得闭上眼了。
她的吻毫无章法又横冲直撞,小猫似的在阮鹤生的唇上反复舔舐。
大概是她的吻技实在太差,几次后阮鹤生决定反客为主。
春山紧紧地攥着阮鹤生的睡衣衣摆,她的唇瓣成了未化的雪糕,而阮鹤生是品尝其中滋味的人。
“嗯……”
和他接吻真的很舒服,春山晕乎乎地想。
以前她看电影电视剧里的角色接吻,他们吻得或含蓄或热烈,春山有时会看得面红耳赤。
真当自己和喜欢的人接吻后,春山明白了,电视里的演员果然还是在演戏。
阮鹤生像永远不会意乱情迷的人,他任何时候都可以冷静克制,春山听见他喉中溢出的低喘,那一瞬间,她的心紧了一下。
她感觉不太妙,腿心抵在他的腹部,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
不安地扭动腰肢,屁股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打屁股这种行为相比于泄愤,更多的是惩罚意味。
春山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打的不是屁股,而是脸。打从她记事起就没人打过她的屁股,爸爸和妈妈都是脾气好的人,气急了也不过是让她面壁思过。
阮鹤生放过她的唇,说:“乱动什么。”
他的声音较之平时显然不算太冷静,面前的春山满脸古怪,她嘟囔道:“为什么打我?”
她问了,他就答:“春山,你弄得我很硬。”
灯的光线非常好,因此可以使他们俩清楚地看清对方的神情,听清楚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春山搞不懂,男人真的这么容易就会硬吗,她支支吾吾,问:“真的吗?”
阮鹤生说:“嗯。”
于是春山向后摸去,她不回头,看不到后面,手在阮鹤生的大腿上来回乱摸。
阮鹤生注视着她,看她的细弯眉从舒展到蹙起,当她摸到时,表情骤然一变。
和任何东西的坚硬都不同,那东西的硬得很奇妙,也很烫手。
春山的手在上面停留一秒,立即收回,“真的好硬……”
她想到自己腿麻的时候也是,肉发硬发麻,不舒服,她真诚地关心着阮鹤生,“是不是很不舒服?”
阮鹤生不说话,春山自问自答:“好吧,我知道了,你肯定不舒服。”
他忽然笑了,唇角微微勾着,说:“春山,你很可爱。”
和嘉悦初次见面时嘉悦夸她漂亮,李瞻络在她考第一时夸她聪明努力,第一次有人夸她可爱。
春山双手攀着阮鹤生的肩膀,她轻轻说:“那你喜欢我是因为觉得我很可爱吗。”
阮鹤生却反问她:“你觉得是不是?”
她忽然泄了气,下巴搁在他肩上,说话时下颌一张一合抵着他肩上最硬的骨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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