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衣服包裹着,人人都显得正经而从容;脱掉衣服,人变成欲望主导的野兽,同恋人坦诚相待。
阮鹤生说:“好。”
春山跪坐在床边,她看着阮鹤生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衬衫、西裤,最后还剩黑色的内裤,内裤被撑起来好大一包。
她红着脸,在黑暗里不甚明显,阮鹤生问:“这个也要脱掉吗?”
春山预料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她“嗯”一句。
阮鹤生身上的肌肉很均匀,宽肩窄腰,那根东西直挺挺戳在小腹上,虽然上次已经见识过,春山还是不由得说:“好大。”
他走近,春山下意识后退,阮鹤生两手撑在床上,声音如同蛊惑,“我脱掉了,你是否应该和我一样。”
于是春山平躺着,阮鹤生的手抚过她的小腹,慢慢地脱掉裤子,她忽然想起来今天穿的内裤是印着小猫的,早知道应该换掉,阮鹤生会不会觉得她很幼稚?
她心里紧张和不安交织,毕竟是初次,难免有对未知的好奇和恐惧。
腿屈起来,裤子扔在一旁,春山并着腿,她发觉阮鹤生的目光灼灼,落在她胸前、腿上。
他轻轻一拨,春山的腿分开,阮鹤生说:“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哪里?春山呆呆地想。
阮鹤生一手按在春山腿根,他凑近,近到鼻息落在春山腿间,“春山,你湿透了。”
听了她的话,春山又要并拢腿,她的腿心流出的水更多了。
阮鹤生摸上她湿淋淋的内裤,手指感受到春山花穴的形状,沾上春山的淫水。
他的指节抵着内裤浅浅地插进春山的穴里,春山颤抖着说:“不……阮鹤生。”
“不要吗?你看看自己湿成什么样子了。”
他给她看手上的水,手指塞进她口中,搅着她的舌头。
春山泪花盈在眼睛里,她既羞耻又爽,“呜。”
为什么阮鹤生那么冷静,他在冷静地玩弄自己。
春山张着口呼吸,舌尖在外面,就像是高潮了。阮鹤生眯着眼,随后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他带着春山的手握住肉棒,上下反复套弄。
粗,硬,湿湿滑滑的,这是春山第一反应。
床单洇上深色的水渍,春山随着阮鹤生的动作替替他手淫,她手心发热,渐渐地快要握不住肉棒。
阮鹤生含住她的舌尖吮着,她用腿心蹭他的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点疏解。
他吻得凶了一些,手上的力气也再加重,低低喘了两声后,精液全射在了春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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