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把他弄废了好像也不错。
失去性能力的江湄,只能像条狗一样,伸着舌头在地板上爬来爬去。
正好,他有性能力的时候也喜欢这样做。
但是约束衣的厚度变相保护了他,他虽然痛得低吟,但是那东西还没软下去。
“咪……”他低声呜咽,身体在衣服下涌动。
能想象出衣物下痉挛跳动的肌肉线条,紧绷着渗出汗水的皮肤,还有阴茎上被皮带抽打出的、肿胀的红痕……
想看看。
韦叶蹲下身,手指放在他腰际,咔哒一声,解开了束带上的搭扣。
连体衣的裆部有拉链,这是给病人换洗的出口,一旦拉开,他赤裸的大腿根部和下体都能暴露出来……
但是首先,江湄已经被捆在这里十六个小时。
她的手悬停在那里,谨慎地盯了他一眼。
“你失禁了吗?”
他不说人话,摇头。
不过空气中没什么不好的味道,她决定姑且相信他,距离拉到最远,拉开拉链。
红得泛紫的性器顶起帆布弹跳出来,肿胀得像是发情过度的牲口,它指向空中摇摇摆摆。顶端圆润的头部上满是湿漉漉的前液,茎身上多了一道奇怪的痕迹,是被她的皮带抽肿了。
现在的景象更诡异了。
全身包裹在帆布里的男人,只露出头,和被虐待的勃起阴茎。
韦叶猛地站起身,又抽了他一下,这次抽在他的大腿上。
受到疼痛刺激,龟头顶端的小孔倏地挤出一滴透明的前液,在摇晃中滴落下来,拉着淫靡的水线,嗒一下滴在约束衣上,渐渐洇湿一点圆斑。
“呃——”
他像快死了似的喘。
她把皮带在手中不停地弯折,指关节攥得泛白:“江湄。”
“……嗯?”他呜呜咽咽地应声。
“很干净。”她可不记得她有吩咐过护工给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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