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大口地将口水吐进冉图南的嘴巴里,粘稠的银丝一簇簇滴到冉图南的舌头上,有些嘴巴盛不住的,又溢到他脸上。
冉图南有些懵,但却依然顺从地将他的口水咽下去。
“都咽下去了吗?”
冉图南点点头。
“张开嘴,我再看看。”
冉图南伸出殷红的舌头,让他检查自己的口腔。
烈柯像奖励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脸颊,“真乖。”
冉图南眼里却盛了泪,只觉得刚才烈柯侮辱意味强烈。
“你…侮辱人…”
烈柯立马弯下腰,凑到冉图南耳边哄道:“怎么会这么想?床上说的一切浑话,都不作数的,只是为了让你的身体愉悦才说的,我怎么会侮辱你?我爱你敬你还来不及…”
“我在床下难道说过一句这种话吗?床笫之间的话都是爱你才说的…你信我吗?”
冉图南却也知他在外人面前极爱重自己,犯浑的时候也确实只在床上,而自己听了这话,也确实更湿更易情动,心里的委屈便就消了。
烈柯怕他不信自己,便又跪到冉图南身下,舌头舔上他的阴蒂。
这动作引来冉图南一阵惊呼:“做什么?”
烈柯却并不回答,只埋头苦干,一会儿用牙齿撕扯阴蒂尖,一会儿用舌头来回舔舐阴蒂露出的小软肉,手又似有似无地按压冉图南的膀胱。
冉图南被刺激得只觉身体一阵尿意,他急忙扭动身体,脚丫架在烈柯的肩膀上。
“别…不行…我想…”
烈柯看他反应明显,唇齿间便更加用力些。
最后当他用牙齿将阴蒂尖扯长的一瞬间,只听哗的一声,冉图南哭叫着尿了出来。
尿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出去,烈柯却张口迎着尿柱,将冉图南的尿都喝了进去。
冉图南被他的疯狂行径吓个不轻,一边逃不出尿在床上的羞耻,一边又为烈柯的行为震惊。
两相之下,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瞪大着眼睛流泪,恍惚间哽咽着:“怎么能……”
“这回信了吗?我绝无侮辱你的意思,你觉得脏的、不好的,你身体的一切我都接受,我比你自己更爱你。”
冉图南万万没想到烈柯会如此“疯”,但另一方面却又被他猛烈纯粹的爱饱受震动。
父母兄妹尚无怜意,曾经的誓言也变成欺骗,这世上从无人爱他、敬他。
但是烈柯却愿意包容他的一切,纵使行为狂狷,自己也心甘情愿。
他不知烈柯的爱又能持续几时,亦不知和烈柯的日子又是否能一直平静美好。
虽然前路未知,但是冉图南却不愿再想,哪怕是及时行乐,这个人是烈柯,他也愿意与他“放欢一遇”1。
间冉图南眼中不再有抵触意味,烈柯便抱着他下床,将他放在美人靠上,自己打着赤膊单手换新的床褥。
冉图南心中被炽烈充盈,只觉得不想离他一分。
看着烈柯宽广坚实的腰背,他只觉情动异常,身上半披着纱袍,身前空无一物地贴了上去。
“说好的,我愿意。”
注[1]:“放欢一遇,既醉还休。”——陶渊明《和刘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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