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单纯地反问,祁周南在这里谢洄不好问得太直接,没想到祁周南却接话,“他是问傅檐川是不是不上班天天在家对你做色情的事。”
祁奚瞬间脸红,瞪向祁周南,“你怎么知道这个!你也学坏了!”
祁周南很小的时候,祁锋隔几天就来他们住的地方,以为他不懂当着他的面就亲起来,后来有人骂他是小三的孩子,他就什么懂了。
他老气横秋地哼了一声说:“男人不都这样?”
“说得你很懂!”祁奚抢了祁周南手里的水果,“小孩子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东西,快忘掉。”
祁周南突然抱住了祁奚的胳膊,“哥,你不要跟他在一起,我存了有好几十万零花钱,虽然还不够买一套房子,但也能租很久的房子了。等我长大了工作赚钱再给你买房子,你跟我一起住吧?”
“不要!”
祁奚果断拒绝,祁周南不理解地问:“为什么?”
“凭什么你才14岁能存几十万零花钱!我所有的零花钱加起来都没有什么多!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傅檐川靠在书房的门口,虽然看不见客厅,但能听到声音,他被祁奚的理由逗笑了,可想起最开始遇到祁奚时,祁奚手摔伤了连打车去医院的钱都没有,他又心疼了。
他考虑起手中有什么能给祁奚的,祁奚一开始傻傻地答应给他当替身,却不知道花他的钱。他给祁奚说是工资的那张卡,祁奚真就按着一月三千花,还没花完,后来渣哥骗的钱给他了,就再没动过那张卡
() ,要让祁奚花他的钱也挺不容易。
他回到书房里,橘猫趴在他桌上也不喜欢去参与外面的闲聊,他撸了撸猫翻起自己的资产,手机突然响起来,看到是权叔他接了。
“先生,初三的家宴定在雁回山庄,你别忘了。”
傅檐川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就放下手机,傅振荣夺权把傅家闹得天翻地覆,但各家利益仍然有许多绑在一起,哪怕平时再不相往来,到过年时仍然要表面和和气气地聚在一起。
七点准备开饭,祁奚不知道傅檐川定的什么菜,上桌才看到两米的长桌摆满了。
谢洄更惊讶,问祁奚,“你们平时都这么吃?”
祁奚回答:“不,我也是第一次。”
傅檐川走过来,餐厅的气氛瞬间冷下来,谢洄和祁周南僵在餐桌边没敢坐下去。
只有祁奚什么也没察觉,这会儿完全忘了他是主人,自己坐下去好奇地问:“檐哥,这个是什么?我没有见过。”
傅檐川刚要和他解释,他已经看向了下一个菜,“那个又是什么?”
傅檐川也那么清楚每个菜是什么,祁奚也不是真的在意菜名,他干脆不解释,祁奚看什么就给他夹什么,反正都是按祁奚的口味做的。
谢洄和祁周南在桌对面,同时看了眼傅檐川,又被惊讶了一次。不过祁奚这样一问打破了刚刚的气氛,他们坐下去,祁奚终于想起了他们,给他们推荐起来。
“谢洄那个鱼好吃!还有那个羊排,你快吃。”
祁周南问:“哥,我呢?”
祁奚没空看他,敷衍地回答:“你也快吃!”
傅檐川拿起桌上醒好的红酒问祁奚,“想喝一点吗?”
祁奚唯一的喝酒经验是打了柏培勇那次,不过那次他喝的是洋酒,度数比较高。
他不确定问傅檐川,“会喝醉吗?”
“喝一点没事的。”
“那喝吧!”
祁奚觉得虽然喝醉第二天难受,但当时还是挺爽的。
傅檐川倒了三杯,祁周南没拿到,不满地说:“我的呢?”
傅檐川给了他一杯果汁,他更加不满,“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谢洄接道:“未成年喝什么酒!”
祁周南顿时把矛头指向了他,“关你什么事!”
“那你问问你哥!”
祁周南立即向祁奚看去,祁奚已经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满脸好喝的表情把杯子伸向傅檐川,“我还要喝。”
傅檐川又倒了一个杯底,他嫌弃不已,“这也太少了。”
祁奚抢过了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举起来说:“兄弟们,新年快乐!干杯!”
谢洄和祁周南很熟练地站起来,伸过杯子和祁奚碰了一下,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祁奚看到傅檐川没动,拽了拽他,“檐哥,快来!”
傅檐川从来没有这样吵闹地和人碰过杯,他看着祁奚还是举着杯子站起来,
伸过去碰了一下。
另外三人同时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这一杯喝过之后?()?[()]『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谢洄和祁周南都没那么怕傅檐川了,不自觉放松起来。
因为餐桌太大,有的菜站起来都夹不到,他们吃着就站起来围着桌子转圈。
“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祁周南,也给我夹一个!”
“你自己没手嘛?”
“就是,你自己没手吗?”
“七月七,你有手抢我的干嘛!还给我!”
“我不要,祁周南快打他。”
“你小子真打?”
“我哥看得起你才抢你的!”
“那你抢又是干什么?”
“给我哥。”
傅檐川沉默地坐在一旁,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吵闹的饭桌,也从来不允许这样没规矩地吃饭,可他却没觉得难以忍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真实。
原来大家一起吃饭可以这么自在,不用顾忌规矩,不用猜忌谁又说了什么言外之意,吃饭原来可以只是吃饭。
这顿饭吃到了九点,桌上被闹得一片狼藉,祁奚喝了好几杯红酒,度数不高也还是有点醉了。
傅檐川叫人来送另外两人走,谢洄走之前突然站到他面前,借着酒劲对他警告,“祁奚他太单纯,喜欢什么就是真的喜欢,不懂什么花言巧语,你最好不要是骗他的!虽然我没权没势,但如果你敢骗他,我会跟你拼命的。”
“我比你更清楚他有多珍贵。”
谢洄还想说什么,但傅檐川不想听,用眼神示意司机将人带走。
祁周南住楼下,他不想下楼,傅檐川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到门外。
终于送走了不需要的人,傅檐川回到沙发前,把祁奚扶起来,“困了吗?”
“檐哥。”
祁奚没有困,他只是醉得有点头晕,双手搂到傅檐川的脖子上,贴上去往上面亲了亲。
“檐哥,我们来做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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