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檐川一把搂过祁奚,跌坐到画前的垫子上,将祁奚扣进他怀里又说了一遍,“奚奚,我很喜欢。”
祁奚怕本来还怕傅檐川说他下流,听到喜欢他瞬间得意起来,“我是不是把你画得很性感?”
“嗯。”
傅檐川应了一声,握住祁奚
的手说:“你还没有签名。”
祁奚画画很多都是约稿,一直没有签名的习惯,傅檐川拿起他的手,把笔塞进了他手里。
他拿来的衣服没有起到作用,正贴着傅檐川几乎已经碰在了一起,他推着傅檐川的肩膀说:“你放开我,我下去签。”
傅檐川没让祁奚下去,就这么抱着他向画挪进了一点。
祁奚只能这样倾过去,刚要签傅檐川又说:“我要签奚奚。”
“为什么?”
祁奚画画一直用的是七月七,签名也自然签这个,傅檐川看不出表情却很严肃地对他说:“你起七月七这个名字,是因为谢洄那么叫你?”
他诚实地点头,“我当时不知道起什么,想到了谢洄给我起我外号就用了。”
傅檐川蓦然沉下了声音,“这是你给我画的,不要那个名字,签奚奚。奚奚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不许再让别人这么叫你。”
祁奚觉得傅檐川这个要求好无理,但也只有他妈妈和外公这样叫过他,两人都已经不在了。
不对,他突然想起来,“还有你妈妈也叫我奚奚了。”
“不管,奚奚就是属于我的,奚奚是檐檐哥哥的,快签。”
傅檐川丝毫没有发现他已经被祁奚同化了,祁奚看着他无奈妥协地说:“好吧,谁叫我这么喜欢你。”
这话抚顺了傅檐川的四肢百骸,看着祁奚在画的一角签上了只属于他的名字,他摘了祁奚手里的笔就吻过去。
祁奚被吓了一跳,往后仰了仰含糊地说:“檐哥,等等。”
傅檐川声音低哑地回:“奚奚,已经一晚上了。”
偏偏这时候祁奚一下明白了傅檐川在说什么,下意识垂眼,看到了却发觉画了一遍不那么吓人了,甚至多了一丝让他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悸动。
傅檐川握着他的手过去,他掌心被灼了一下,傅檐川向他望过来问:“现在还害怕吗?”
他好像一下明白了,脱口而出,“你是为了要我不害怕故意让我画这样的它的吗?”
傅檐川不回答,严严实实封住了的嘴,卷遍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将他摁在垫子上贴下来,停下来轻轻抹过他的喉结问:“奚奚我可以多做一点吗?”
“做什么?”
祁奚不明白地对着傅檐川的双眼,傅檐川解开他的腰扣,轻轻贴过来与他磨在一起,他以为傅檐川指的就是这样点了点头。接着傅檐川在他唇里搅了一番越过下巴吮住了他的喉结,他下意识轻喃出一声,傅檐川忽然将他的牛仔裤除下去到一半,绊在他膝盖上,他还在不解,傅檐川又将他推得侧过身去,人贴在了他背后。
“檐哥?”
垫子不够大,他们要卷缩在一起才能在上面,傅檐川搂紧祁奚,轻吻在他耳边,“膝盖并起来别动。”
“可是!”
祁奚无法忽略到了他中间的触感,傅檐川越加温柔地哄他,“别紧张好吗?”
他好一会儿终于轻轻点了下头,抬起眼看到了他刚刚完成的画,背后面的傅檐川手伸来前面和他的握在一起开始前后重复来回,他有一瞬间觉得在他身边有两个傅檐川,下意识抓到了傅檐川的手,耳边不断是傅檐川哄他的声音。
“奚奚别怕。”
“头转来看我。”
他把头转过去,却被傅檐川叼到了唇,又往里极尽地堵进去。
最后,祁奚被裹进了他拿来的浴衣里,傅檐川抱着他睡在地毯上,他把脸藏在傅檐川胸说:“都是你,我画画的垫子都脏了。”
“明天换一个。”
“我不要,我喜欢这个。”
傅檐川这会儿餍足极了,低下眼直轻轻碰着祁奚还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说:“那洗好再拿回来。”
祁奚闷着声音回了句,“下次不在这里了。”
“好。”傅檐川把人抱起来,“去洗澡睡觉好吗?”
“嗯。”
傅檐川又问:“和我一起睡,好吗?”
“嗯。”
最后出去时傅檐川看向了祁奚画的他,他妒嫉起了画里的自己,可以让祁奚那么用心的画出来,甚至祁奚在最后的一刻看的不是他,而是画,他很没理由地要求。
“奚奚,以后你囗的时候都要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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