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他姓什么呢?”
呱蛙子反应过来了,大概是自己的名字比较潦草,这么久它都没有想到小惠作为霓虹人,名字只有一个字是很奇怪的。说起来,那个饭量贼大的疤嘴男的姓是什么来着?
“……我也不知道,如果明天你们能见面的话,他也许会告诉你?”
“那我让老师带我去!”和呱呱约定见面地点,帮忙摘了樱花,虎杖被催着回去睡了。
眼看时间很晚了,呱蛙子也匆匆离去,没有注意到附近有一只咒灵跟在粉毛身后。
第二天,在离小惠家大概几百米的超市门口,海胆和粉毛历史性会晤。
考虑到惠爹毕竟不是一般人,小青蛙为了普通小孩的安全,小心的没有告诉他惠惠的具体地址,当然,也为了防止渣爹找茬
() 儿。
不过禅院甚尔今天一大早就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好!我是虎杖悠仁,叫我虎杖或者悠仁都行哦!”
“……我叫惠。”他好自来熟啊。
虎杖眨眨眼,没有提起关于姓氏的问题,转而谈起自己在东京的见闻。
虎杖的老师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偷笑。虽然这次没能入学很可惜,但人生还长着呢,不要对还在童年的孩子太严苛了啊。
呱呱躲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内心欣慰,内向的小惠和开朗的悠仁的带领下,会不会变得更乐观呢?
……嗯?是我看错了吗,那里一只长满眼睛的咒灵怎么紧紧跟着悠仁?都快贴在他身上了!
恰好此时两个小朋友换到了一个有树荫的阴凉地继续玩耍,呱蛙子趁机避开路人的视线,快速又无声的接近,一招秒掉了那个咒灵。
————————————————————————
附近一名正在和上司为工作失误而打着电话不停道歉的中年社畜,突然身体抖了一下,讨好的笑容渐渐收起抿成一条直线,目光阴冷下来,让对面看到他的两个JK害怕的结伴绕道走——偏胖的身躯、脸上叠起的皱纹、可怕的表情,再加上头顶的缝合线,感觉像是跟踪狂和xie教的混合体。
“喂,村田!我刚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再这样心不在焉,你就要被辞退了!”电话那头的上司许久听不到下属的回答,大声催问道。
“十分抱歉。”中年社畜回话,但语气已经十分不同,仿佛变了个人,“但我现在有更紧急的事。”
“犬子可能被人盯上了呢。”
径自挂掉电话,中年男人认真消化“眼咒灵”临死时用咒力传回的信息——
虎杖悠仁、他的老师,街道上,一个黑头发的陌生小男孩……最后一道金光祓除了咒灵。
那道金光是什么?悠仁认识了新朋友?黑头发的小孩有几分眼熟呢。
似乎是……禅院家的?那个0咒力的特例和这孩子长得十分相似啊,是孩子的父亲吧,那这孩子也是0咒力吗?
不管怎样,现在让虎杖和咒术师扯上关系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尤其东京还有着六眼和未来注定成为特级的平民咒术师。有没有什么转移东京咒术师们视线的方法呢?
与新朋友约定以后有机会再在一起玩,虎杖和他的老师一起离开了。惠惠找到阴影处的小青蛙,和它一起回家,小海胆和呱蛙子都不知道危险正悄然来临。
东京突然涌入大量的咒灵,一级二级都有十几几十,三四级的蝇头更是到处可见。
这不正常!呱呱我前不久才把一些地方清理过,难道咒灵也有迁徙的习性?
出门探究原因的呱蛙子让惠惠在家不要乱跑,自己外出巡视了一圈,解决掉大部分咒灵后急忙赶回,却看到——
房门被撬开,小惠不知所踪。
人贩子?!
都怪我!不该把他一个人
留在家里的!如果小惠能去上学,或者有大人陪着,就不会出事了!对了,甚尔呢?
拽出背包里的【信使】,呱呱慌乱的去找饲主,最终在赌马场找到了对方。
又急又气的小青蛙管不了那么多,冲刺飞到禅院甚尔身边,一个巨大化,抬脚把他踹倒,压在身下一顿胖揍!
观众席上的部分人只看到一道黑影从眼前掠过,然后就是穿着青蛙玩偶服的人在打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
“这赛马场的吉祥物怎么还打观众?”
“欠了赌场老板的钱?”
“搞笑呢你?那不得找几个彪形大汉拉到小巷子里再酱酱酿酿?怎么会让吉祥物干这活。”
“有道理,我看那个男的也不疼的样子。估计是这里的新项目?”
呱蛙子确实没下重手,它还指望着渣爹找小惠呢!
感到力道不算重的天与暴君也没怎么躲,他更想知道绿皮在发什么疯。
“小惠不见了!快去找!!”
“什么?”甚尔从地上站起,向赛马场门口赶去,身后呱蛙子紧紧跟上。
走出十几米远,禅院甚尔不耐烦的说:
“把你的爪子从我胳膊上松开!”
“不行!万一你又跑没影了怎么办!平时就算了,但现在每多一分钟,小惠就多一分危险!”
“不会的,我会去找他的,快松开!”
连自己都放弃的天与暴君虽然有着把儿子交出去的念头,但不是现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