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闻起来还香香的。
越是靠近他,就越是觉得满意。
这样美的人儿,白璧无瑕,如绸缎盛满月辉,冷泉浸润糯玉,是世上最美好的人,是她的人。
她要好好的藏着他,谁也不给看,谁也不给摸,要让他和那些所有被她珍藏的收藏品一样,永远保持最完美的状态,叫她每看一眼都觉得欢喜。
李星禾越想越开心,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窝里乱蹭,看到他发间通红的耳尖,调皮的对着那粉色的耳垂吹了一口气,惊得美人脚步一顿,低头看她,眼尾带红,不像生气,倒像是给调戏了似的。
“公主,不要戏弄某了。”声音微哑,浑舔了些勾人的迷离。
李星禾眯着眼睛看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盯着他白皙的脖颈,忽然感觉喉咙里发干,心里热乎乎的,好像有种……莫名的冲动。
——很想对他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呢?
她回想起二公主和三公主对待侍君的态度,想了想也只记得她们在自己面前,最多是摸摸侍君的脸,背地里做了些什么,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直到自己被放在床上,身上盖上被子,床帐也落了一半下来,她依旧不知道,自己方才想对贺兰瑾做些什么。
看他站在自己床边,李星禾拉住他的袖子,问:“我那样戏弄你,你有没有生气啊?”
少女躺在枕头上眼睛眨眨,天真无辜,贺兰瑾怎么忍心生她的气,摇摇头。
李星禾顿时笑靥如花,“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听到夸赞,贺兰瑾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探出手去,指背在她脸颊轻轻划过,看到她微笑,自己的心也觉得满满的。
窗外月色凉如水。
房门开了又关上,深夜沉寂,子时已过,西墙外的马车缓缓驶离,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
为保府中之人,李星禾一大早便从城外调了亲兵来,看守公主府各个门,绝不再容许外人随便进出。
一众兵士都是父亲母亲留给她的亲兵,有专门的统领训练管辖,直到她及笄那日,统领才将这支兵士交到她手上。
安排好府中的防务,李星禾照旧去兵部做事。
深冬腊月,再过几日便是除夕佳节,街上越发热闹,兵部一些闲职已经告假回家,就连尚书和侍郎两位大人也在闲聊着要买些什么东西回家告慰妻儿。
李星禾坐在侍郎对面,百无聊赖的画着计划在明年开辟的新粮道,对他们口中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每年除夕,她都要进宫参加宫宴。
年节就在宫里度过,根本不需要考虑置办年货的事。
她是什么都不缺,不过,买点东西给贺兰瑾倒是不错……
想到他,便又想起昨夜的事来。
他支支吾吾道最后都没说,到底姓崔的和他说了什么,是有多不成体统,叫他都不敢说出口。
明明抱她的时候那么大胆,摸人家脚丫的时候也没讲什么男女之别,怎么就单单不愿意告诉她侍君伺候人的规矩呢。
从兵部出来,李星禾依旧满脑子想着这件事,得不到答案,便定不下心来。
骑马走在街上,她稍微勒了一下马,放慢速度等着芷蓝跟上来,转头问她:“你说,二公主的那个侍君都跟贺兰瑾说了些什么啊?”
忽然被问了这么一句,芷蓝反应片刻才回话说:“左不过是服侍公主的规矩,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看着长公主满脸的疑惑,芷蓝反问她:“公主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事来?”
“我原本也不在意,可是我让贺兰瑾跟我说他们之间的谈话,他却闭口不提,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呢?”李星禾摸了一把马鬃,觉得还是马儿最乖巧,不会有事瞒着她。
“兴许是……男女之事?”芷蓝小声道。
“男女之事?”李星禾侧过脸,用手挡在嘴前低声说,“就是男人和女人躺一张床,睡一床被子,然后就会生孩子的那种事?”
听到长公主的理解,芷蓝微红着脸点了下头,“嗯。”
李星禾更加不解了,“这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些事我都知道啊。”
芷蓝仔细想了想,猜想说:“可能男人之间说的,和咱们说的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吗?
“那不成,他们都知道的事,凭什么我不能知道。”
况且贺兰瑾现在是她的人,她也理所应当该了解男子的想法,才能哄他留得长久。
李星禾嘴角一撇,芷蓝便想尽办法给她出主意,提议道:“我听说书肆里有卖与这有关的画本子。”
闻言,少女眼睛一亮,“那你去给我买,我先在这附近逛逛。”
“是,奴婢去去就回。”芷蓝调转了马头,去了另一个方向。
侍女走后,李星禾下马来,牵着红鬃马在街上闲逛,走着走着,便到了一方楼下。
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楼上尽是歌乐之声,抬头一看,是她闲暇时偶尔会来的乐坊。
只是这乐坊在夜里才最为热闹,怎的今日天还没黑,便有这么多人。
正好奇着,两位姑娘从她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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