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和冯时序不欢而散,他不会出现。
她下意识地想,只有没皮没脸的讨厌鬼会来,只有他。
前几天,她还在湖边的小屋蹭着他的性器,触感坚硬、庞大,如影随形,记在穴口边缘。
能成为性幻想对象,只有他。
她张了张口,发声虚微,更像只做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口型。
“……蒋……”
足够了。
蒋也拽下裤链,也扯下她的。柱身充血,狰狞的青筋盘踞,从内裤里挣跳而出,重重地拍打在粉色的阴唇间。
啪。水声清脆。
他的眼睛顷刻红了,右手扣住丰软的臀肉,掰开,窄窄的穴缝跟着敞开一道细窄口子。
理智丧失,全凭本能一通胡顶,十几秒,插进正确的穴口瞬间,穴肉的吸力、狭窄的甬道,让他一瞬间射了出来。
尽管在下一刻重新硬挺,蒋也还是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挫败。
没有更好的时刻让他感谢简牧晚正在梦中。
他恼火地重重顶入,精液成为绝佳的扩张液,与汩汩淫水混在一起,半黏半滑。
“嗯啊……”
耳边又是一声软吟。
腰身险些再次软陷,蒋也索性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喊。
性欲支配全身,他彻底失去章法。手掌揉着臀肉,大开大合地团着,性器青涩而莽撞地向里冲撞,极速地在穴道里抽插,发泄原始的冲动,不断挤开攀咬的媚肉,越发用力,囊袋狠狠地甩在馒头似的阴阜软肉上,啪啪作响。
“嗯……哼嗯……嗯嗯呜……嗯啊……”
简牧晚死死地抱住他的颈背,承受疾风骤雨地操弄。
声音被舌头压在喉头,她只能呜咽地哼着鼻息,被迫加入失控的节奏,前后摇晃腰肢。
维持十几分钟的高频顶撞,几百来下,不清楚她喷了几次,只是越来越多的白沫从交媾处析出,抽插的声音更响亮,地毯上洇开的水渍越大。
蒋也松开了被咬肿的嘴唇。
“——嗯嗯啊——啊啊!”
在她高潮的瞬间,他更加用力地抽插几下,才迅速拔出,射在她的腿心。
这并不算完。
食髓知味,蒋也再度把性器顶回尚未收拢的穴口,将她的毛衣推开。
他记得,学习的电影中,舔奶和舔穴也是必须出现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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