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牧晚一言不发。
正全力咬住牙关,抵抗喉咙里起伏的气息,只漏出一点,便会放出丢人的呻吟。她向后仰着脖子,逃避细碎缠绵的吻,头颅抵到墙壁,沉闷地一撞,蒋也握住她的后颈,手指伸进发里,掌住后脑。
他轻咬着她唇角,“不痛?”
“不。”她吐出一个字,又立刻闭紧嘴巴。
他叹息:“撞傻了。”
他按着她的脑袋,向下,折弯不屈的天鹅颈,用力压着她的嘴唇。凶狠的吮吸、密集的舔咬,下唇肉极速地肿胀起来,胀开细小的豁口。她皱了一下眉,牙关错开,铁锈味的液体从齿缝流入,蒋也便趁虚而入,舌尖裹着更多锈味,挤进她的口腔。
城门失守,她有些急,开始胡乱地挣扎。蒋也的手掌如铁,扣着她的后脑,一动不能,她被迫地张开嘴,承受他疾风骤雨的冲击。
舌头被陌生的同类触碰,第一反应是害怕。她的舌头四处逃窜,被撵到角落,无可再避。
她屏住呼吸,感受到,蒋也的舌尖慢慢靠近,湿热的触感划过齿尖,轻轻地舔了她一下。
“——”
她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闷哼声死死卡在鼻腔,绝不吐出半分。
蒋也松开那只捏住她大腿的手,全凭性器顶住温暖的腿心,让她暂时不至于掉下去。他捏住简牧晚的下巴,掰开,舌尖勾着她的,引导似的向外。
她的舌尖无意识地伸出去,被蒋也含在唇间。
浑身过电,紊乱的电流在身体里跳窜。一会是胸口,她觉得乳尖涨痒,仿佛例假期间的雌性激素全在此刻爆发出来;一会是腰,她被按在墙壁,脊骨发酸,不自主扭动。被撩起来的衣摆蜷在肋下,被蒋也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像在蹭他;最终,所有的酥麻感都汇聚在她的小腹,向下流淌。
像是经血,也像是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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