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流声哗啦哗啦响着,足以让外头的人以为我正在沐浴。事实上,我正站在浴室门外,『性』致高昂地观赏着此刻在饭厅上演的戏码。
一周前—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发烧了是不是?爸爸看看—』
父亲灰白的眉拧起,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来摸我的额头。
我任父亲温暖的手掌搁在额头上,语气坚定地再说了一次:
『我不是在开玩笑,爸爸。我是说真的。我希望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并且—』我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我希望你能跟小宓做爱。』
父亲收回了手臂,向来镇定的他难得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这才发现父亲保养得很好,脸上肌肤十分光滑紧实,一条皱纹也不见,如果不是鬓边有些华发,其实说他是我哥哥,搞不好也会有人相信。
也难怪父亲会如此惊讶,我与他这么久未见,一见面却是提出要他干我老婆的要求,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被吓傻的—这么久没见也不是因为我们父子感情不好,而是因为父亲是自由专栏作家,老是行囊一背就天涯海角四处旅行,连农历新年也不一定在国内。但我相信,以父亲疼宠我的程度,他会是我这个决定的唯一人选。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可以确保没有一些乌七八糟的疾病,也不会有一些不堪入耳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上……我思前想后,的确没有人更适合了!
我非常诚恳地向父亲坦承了我这异常的性癖。父亲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没有责骂,也没有嘲笑—这让我觉得很感激—他只说:『让我想一想。』
几天后,他带着简单的行囊,搬进了我和小宓的家。我们对小宓统一的说法是:父亲身体有点不适,想休息一阵子,多跟我们相处。小宓自是没有理由反对,甚至我觉得,他也挺高兴—可能平常我去上班就他一个人在家,颇为无聊,现在有个人能跟他作伴。
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父亲果然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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