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x草莓(H,3P,库洛洛x侠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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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确想夸赞你,很适合绑起来玩弄,放在一边乖乖不出声,召之即来,爬得还可爱。”他语气叫人分不清是真诚还是玩味。“现在奖励你,好好观看吧。”

眼罩掀起,光芒刺眼,飞坦瞳孔放大,不放过任何细节,淬毒的目光扫过叁具紧紧相连的肉体,两根鸡巴接连穿插在肉洞里。库洛洛放慢速度摆腰,粗硕的肉棒抽出一大半,往前一送,囊袋和胯骨打在男子被撞红了的屁股上,侠客就小声哼唧一下,明显神志不清,他身下的乌奇奇同样意识模糊,被俩男人压开的双腿大敞,不时无规律地哆嗦,脚丫颤动。

“一人操俩,还把俩都操懵了。团长行啊。”飞坦难受地扭动身体,下意识向空中顶胯,这动作会牵扯被束缚的阴茎和阴囊,疼。

“恩。”库洛洛一手按着侠客背脊搓揉,一手搭在飞坦下体,碾着束缚,偶尔指腹擦一下柱身。“想射就求我。”

飞坦回他一声呵呵。

库洛洛不急不躁,均速抽插侠客菊穴,用相同节奏抚摸飞坦肉棒。

侠客每次被插,自己鸡巴会将先前射在小穴里的精液挤榨出来,像深陷奶油面包里,把夹心的料捣出。他本人更像被捅烂了的草莓面包,屁眼含着肉棒合不上,库洛洛阴茎上沾了血丝,好似抹了果酱,抽出来时还会带出点菊肉。

飞坦嘴唇咬出血,薄肌上敷了一层汗水,那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持续骚扰他,射意要爆发时准时移开,去撩骚别处,捏捏绷紧的大腿,轻抚腹股沟的纹身。

薄唇不爽又无奈地撇了又撇,不情愿地叫道:“团长……让我射。”

虽然不是祈求,但也算是让难以驯服的小野兽低声下气开口了。

这场四人纠缠在一起,早已玩过火的危险游戏胜负揭晓。

库洛洛解开他的层层束缚,裹住充血的阴茎撸动,另一手撑在床上,俯下身,结实的腹肌紧贴侠客腰身,体温相融,插得更深。在最终冲刺的抽插之余,他在侠客颈间落下滚烫的一吻,轻含住肌肤吸吮,直到留下吻痕,扭头,与下方的乌奇奇接吻,灵巧的舌头钻入女生口中,似是在给她渡去氧气,二人就在侠客耳边舌吻,滋滋作响。

直到吻到她再次开始缺氧,才松开她。乌奇奇小嘴又被侠客捉住,舌头闯进来,分享爱人之间的唾液。库洛洛掐紧飞坦阴茎,另一手和乌奇奇十指紧扣,对着侠客耳朵呼出热气,低喘:“我要射了。一起。”

“嗯啊……”侠客后穴中传来前所未有的冲击感,热流喷在肠壁上,灌入体内,烫得他也射了出来,顶在乌奇奇被干到变形的宫颈口,浇入子宫。

“唔!”飞坦虽然轻易挣脱了束缚,但库洛洛死握他下体不放,瞄准了角度,害他爆发时径直射到了自己脸上。飞坦眯眼避开,白精淅淅沥沥洒在胸膛和蓝发上。闻到自己精液的腥味,他咂舌:“操,太记仇了吧。”

“还好。”库洛洛从容不迫松手,拔出阴茎。

侠客菊穴抽搐,开苞的肉洞里慢慢淌出白流,向下滑落至圆圆的囊袋。

“切。就让你野一回。”嘴倔的飞坦慵懒舒展身体,歪头看库洛洛拿湿纸巾清理侠客和乌奇奇。“这货真跟小处男似的,被操出血了。”

“你个死M男,好意思说我?”侠客吸吸鼻子,卷起一旁的被子,像蚕蛹,裹住自己和乌奇奇。只露出红彤彤的小鼻尖和怪委屈的大圆眼。“团长你特么,你个恃强欺弱的疯子!魔鬼!呜呜,我屁股开花了……以后合不上失禁了怎么办。”

飞坦对他的控诉翻白眼。“奇奇屁眼被你操那么多次,也不见她有事。你被操一次就这么娘,行不行?”

“你行你上!”

“上你?”

“我呸!”

“又不是没插过。”飞坦欠揍地比了个耶,弯曲抽动两根手指。

侠客气死了啊!

“没事吧,侠客?我已经收力了。”库洛洛诚恳关怀道,掀开被子。

“少装模作样,离我远点,恶魔退散!”侠客在胸口画了无数十字,抬脚踹库洛洛,扯得后穴酸胀。

库洛洛遵命,把药膏放到侠客枕边。“那你自己记得涂。”

侠客牙根发痒,气不过。几曾何时,这是奇奇专属的跌打伤油,咋轮到自己了?

乌奇奇鼻涕泡炸开。她迷糊醒来,亲了亲侠客,再把飞坦和库洛洛都拉进被子里。

“亲爱的们别吵,陪我睡觉,难得做了个大美梦。”她嘿嘿傻笑,打起呼噜。

无论是多大号的奢华床铺,最多也是为两个人设计的。还要避开湿漉漉的狼藉。位置太小,男人身躯又贴了上来,侠客撂蹄子,暗声道:“不许再碰我菊花!”

库洛洛竖起手,半发誓半投降。“涂药。不然到时候你们走不动道影响任务。”

“……我给她涂就行。我很好,我没事!”这会儿侠客又换了说辞。不就是被捅了屁屁吗,有什么大不了!就当是奇怪的部位挨揍了。

“你俩能不能闭嘴。”飞坦打哈欠,翻身,被乌奇奇搂住不放。他随意将手搭在她的上面,合眼小憩。

库洛洛嫌阳光刺眼,拉上窗帘,起身去浴室清理。

飞艇穿过云层,这里就像他们的移动性爱旅店,载着他们飞入高空,快感贯穿缠绵的肉体,飘飘然,越飞越高。

————

待乌奇奇醒来,侠客一口咬定一切都是她的腐女梦。

叁人都没拆穿他最后的矜持和执着。

乌奇奇小鸡啄米,并开解道:“你别担心,我听说钢铁直男们有个魔法口诀,叫no homo,说了就立马身正不怕影子弯!”

“……总觉得这当中你有很多误解。总之,什么也没发生,我当然直,啊不,当然正!我怕什么啊哈哈。”为了更有说服力,侠客甚至蹦蹦跳跳证明自己屁屁完好无损。比起疼,更多是肿胀和痒,是里面被干破了的嫩肉在愈合。跳着跳着,他脸色一白,笑容僵硬,靠,里面有东西流出来了!居然还没排干净?他夹腿生怕弄湿裤子,心里念叨no homo no homo。

乌奇奇看他落荒逃去厕所的样子,冲库洛洛竖起大拇指。“老大威武,这圣诞礼包牛逼!”

库洛洛对着舷窗倒影缠绕好额头上的绷带,遮住纹身,对她稍稍挤眼一笑:“喜欢就好。我说过可以一起上你们叁个,说到做到。”

乌奇奇抬手帮他捋好额角碎发。“我记得这场春梦里,你可是把阿飞丢到了一边,最后才关照他吧?哪里上他了?”

如鬼魅,从背后接近,飞坦一巴掌扇上她后脑勺,打断她的贱笑。

库洛洛语重心长:“做人要知足,学会调整目标,攻略飞坦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相信你最懂。”

“不,我可是和他认识没几天就把他给上了!”

飞坦白眼自从翻上去就下不来了。“得意个屁啊,话都说不利索就和人睡了。骚不骚啊你。”

“你这么夸我我会害羞啦。”乌奇奇一会捂脸一会摆手,笑到东倒西歪。“不过至于攻心嘛,革命尚未成功,老大,我们一起加油。”

脑壳又挨了一巴掌。

“好。”

库洛洛也挨了一锤子。

“先不和你们闹了,我得去看看我老公。”乌奇奇吐舌,想要推开二人,却被库洛洛拉住手腕。

他摇头道:“我惹的,我去。”

乌奇奇又满眼爱心,老大真负责和可靠啊!

————

卫生间。侠客双手撑在洗手池,垂着头。

听到有人进来,少年扬起滴淌着冷水的脸,通过镜面和他对视。看到来者是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脖颈上发烫的草莓,搓了搓。

最近好像很习惯道歉,库洛洛开门见山说:“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了。我们翻篇,当作没发生?”

侠客拧开龙头,将凉水往脸上泼。“为什么。”

“恩?因为不想你不自在。”

“库洛洛,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唔……”他托着下巴稍作斟酌,继而缓步走向前。

一阵压迫感来袭,侠客防备地转过身,曲起一条腿阻拦他,仿佛这就足够保障自己安全。

最近好像一直在越界,库洛洛手掌落在侠客旁边,扶着洗漱台,几乎将他圈起。前倾,将近在咫尺的距离拉得更近,能感受到彼此炽热呼吸。

“有些答案,听到了就不能翻篇。你还要听吗?”

心在乱跳。侠客想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却被深邃的漩涡勾住魂。

“要。”他听见自己说,嗓音好哑。

库洛洛笑。“是吗。可我不想说。”

“你——”被摆了一道,侠客的不爽在男子靠得更近时化为震惊。他一手抓着洗手台的边缘,一手抵在好友胸口。“唔?!”

软唇相触只是蜻蜓点水,他却觉得野火燎原。

熊熊火势蔓延,烧得脑中一片空白。

侠客抿咬嘴唇,在浴室门重新关严时才回过神,好么,刚刚那混蛋离开的时候是不是笑着来了句‘no homo’?

啊啊啊啊啊可恶的团长!欺人太甚!退团!退团啊啊!!

听到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乌奇奇蹙眉质问悠闲走回来的库洛洛:“老大,你靠不靠谱啊?不是去慰问的吗?怎么反而把侠客激怒成阿飞了?”

罪魁祸首心情很好,无辜耸肩。“他近来脾气不是很稳定。”

飞坦窝在沙发里翻看库洛洛随身携带的SM画册,随口点评:“有一手,把他那样的笑面虎都折腾疯了。”

腼腆少年库洛洛连道过奖,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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