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行。”何念轻松地道,“那我回去就把我的眉钉戴上。”
盛行意带着些歉意:“辛苦了,念念。”
盛长明和孙兰对她各方面都管得紧,包括交的朋友也是,何念是从来都不会在他们的面前戴上自己喜欢的眉钉的,还要遮起来。
否则何念今天都不可能当她的伴娘了。
约好了见面的时间,盛行意就在咖啡厅放空了一下午。
她看着云卷云舒,觉得今天的天气的确不错。
一直到吃过晚餐到了何念的清吧,才知道秦恣还没来。
不是不来,只是还没来。
贺兰馨说因为秦恣的作息很差,昨夜几乎没怎么睡,回去以后就开始补觉了。
过了一会儿,贺兰馨收到消息,说秦恣睡醒了。
又过了一会儿,贺兰馨说秦恣要出发过来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吧。
要等到秦恣道场今晚的局才会开始。
盛行意垂下眼,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腕表。
不知为何,她很期待秦恣的出现,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她以前对什么事情什么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期待感。
强烈、浓郁。
想立马就见到。
是因为那通电话让她觉得感激吗?那句话来得那样凑巧。凑巧到那一刻,她才惊觉自己并不是没有叛逆期。
时间渐渐近了,盛行意寻了个喝酒透气的借口,下了二楼。
外面的空气稍微清新一些,而这条街全是开清吧的,到处都热闹得紧。
她只一眼就看见了已经到达的秦恣。
秦恣背对着她,又在打着电话。
她不会凑过去去听内容,只是静静地又来到了秦恣的右侧不远处的地方站着。
而此刻,她的呼吸都禁不住放轻。
一切的注意力好像不受控制地去了秦恣那里,她再次感应到了秦恣看过来的目光,她想,秦恣一定在纠结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
那么她该做出怎样的举措呢?是迎面上去当作意外看见吗?还是装作没有发现?
她更倾向于第二种,更自然一些。
周围的路灯明亮,但这边的陌生人这么多,不是谁都有那个精力去注意陌生人的,对吗?
打定主意,盛行意转过身,没有朝着秦恣看过去一眼。
又折回到了清吧内。
背对着秦恣,她松口气。
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而感到一丝陌生。
她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清吧的二楼,去了洗手间洗手。
这间短的时间里,她的掌心似乎沁出了一层薄汗,她太紧张了,她自己知道。
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单独跟秦恣讲话的准备。
为什么呢?
盛行意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这里的灯光偏暗,她只看见了自己迷茫的不解的困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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