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猫又场狩总算放下心些许。()
……虽然自己穿上时除了紧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但是能哄到布丁头还是有些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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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布丁头心情有所好转,他就能从中借机操作使得他不再追究赛事拖延一事。
而后、再完美绕开先前的那个话题,就可以——
“所以,现在也到时间了。”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慢吞吞开口,
“那么、开始吧,场狩。”
猫又场狩:“……”
根本就绕不开啊!
猫又场狩还在挣扎,“那个、研磨,真的一定要……吗?”
他紧紧攥住最后一线希望,小心翼翼试探道,“等回家之后再那个、也是可以的……那个时候研磨也是可以用的,对吧?”
“那个时候用,场狩会哭出来吧。”
孤爪研磨慢吞吞以手指点着手机中的黑发青年身影,动作轻柔抚摸过他的脸颊,而出口话语却不带一丝怜惜,
“每次才开始都哭着说受不了了,躲着不要做更多,现在却再说回家之后再一起用,场狩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猫又场狩哽住。
完全说不出话来。
或者说、完全反驳不了。
说着等回家再操作、就可以最大程度通过其他方式解决这个的问题,但是现在看来、布丁头根本就是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在今晚用了。
咬紧后牙,黑发青年视线抬起,“……那个、下午找的时候发现不小心弄丢了,所以……”
“还是说,场狩想让我现在订机票去找你?”
“……”
黑发青年不出声了。
孤爪研磨单手支脸,静静望着另一端逃避选项的恋人,不急不缓提议道,
“……再说谎的话,待会再向上加个程度吧,毕竟是场狩自己选择的啊。”
这次猫又场狩是真的说不出话来。
他恨恨盯了眼手机里好整以暇的布丁头。
可恶、太可恶了,完全被拿捏住了。
……根本反抗不了,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丝毫不察正是由于自己对三花布丁头的放纵才造就今日的黑色猫猫球气闷,一退再退。
“……不要。”
孤爪研磨不急不慌开口,“什么?”
黑发青年视线根本不敢对视,“……加程度,不要…最低的…就够了……”
竖立眼瞳微缩,孤爪研磨唇角再度勾起弧度,他语气轻缓柔和,似劝诱又似诱捕,
“好啊,所以……现在开始吧,场狩。”
难以拒绝。
不能拒绝。
完全找不到借口拒绝。
猫又场狩咬着下唇,按着孤爪研磨的指令,将手机放在床上、正对着自己,以便孤爪研磨可以更清楚地看清他的一举一动。
而黑发青年自己则是双腿下压
() 、勉强坐在床上,臀部与柔软床榻相触、本该是放松的行为,但他根本轻松不起来,整个人异常紧绷。
鱼尾裙紧紧束缚在皮肤表层,勒得很紧,稍微一动就牵连着全身。
戴着的女巫帽子跌落在旁侧,他呼吸很烫,垂着眼、不敢抬起与手机里的人对上视线。
手掌埋在鱼尾裙的布料下,偶尔会触及到柔软细腻的腿肉。
自己碰自己本来没什么感觉,但此刻一想到是在孤爪研磨的视线注视下。
情不自禁的、指尖发着颤。
他在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他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做,不过是第一次自己这么做。
学着孤爪研磨的方式,在开始前要做好足够的前置准备,避免受伤。
他的手指并不像二传那样颀长、灵巧,因为弓道日积月累的训练,甚至关节处都偶尔生出点茧层。
此刻触碰起来,稍微用点力道就近乎折磨。
黑发青年整个人颤得不停,如雨中栖息树梢的黑蝶。
大片大片洒下的黑发黏在肩头,猫又场狩抿紧唇瓣,面颊是红的、也是滚烫的,眼睫颤颤,从正面看又是另一种感觉。
鱼尾裙被他弄得有些散乱,偏向抹胸的设计歪斜,开得深V露出大片大片胸口。
孤爪研磨视线轻轻向下一划,清晰捕捉到先前所察的异常之处。
本该是殷红的两点被创口贴稳稳贴住,此刻受了激、竟也顶起些弧度来。
这两点已经被开发得十分敏感了,平常孤爪研磨稍微一碰就会有反应,甚至还柔软了不少,现在被主人这么对待,竟也露出些可怜。
不过此刻、没人在意它们。
猫又场狩准备做得越多、整个人就越承受不住。
准备做到最后,竟勉强撑着身体不至于让自己趴俯下。
身体隐隐在抽搐,尤其是腿根、是姿势受限的缘故,颤个不停。
比起最严苛的训练还要疲耗费精力与体力,甚至隐隐有点抽筋的迹象。
他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出声,叫着最信任的人名字以获取些许安全感。
但是此刻、房间内只有他一人。
而被他小猫似地呢喃叫着名字人正隔着手机,垂下视线,慢慢将他所展现出来的一切尽收眼底。
尾音打着卷儿,又颤又黏,落在耳中、似带了几分气息般滚烫潮湿。
一如他们曾经度过的无数个白天与夜晚。
都是如此。
孤爪研磨手中摩挲着小开关一般的东西,此刻他没有打开,只是静静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
吐息滚烫,黑发青年勉强支起脸抬起头,视线颤颤地仰起、对上放在近处,依旧是居高临下向他俯视而来的孤爪研磨视线,
他渴望着来自恋人的安抚、情绪岌岌可危,几乎要陷入崩溃。
向上的视线不安、颤抖,脸颊洇红,偶有几缕黑发黏在脸颊,是
热汗。
不知何时、黑发青年身上已出了薄薄一层汗,是情绪、是紧张、也是热度。
他勉力抬起头,期待一句可以从这折磨与难捱中解救他的话语,期待来自恋人的心软与温柔。
期待折磨的结束与难言的终止。
孤爪研磨微微眯起眼,如猫又场狩所愿地,他张开口,语气很轻很低,
静谧空间中,无比清晰。
“——放进去,场狩。”
不是安抚,
是命令。
潮湿的、洇着雾气的深黑眼瞳轻轻紧了下,连通大脑的神经在捕捉到这一话语的一瞬就发起反应。
根本没有通过自己的意愿处理,原本就颤抖个不停的指尖就这么猛地向前一递。
耳畔有血液冲刷的声音,聒噪的心跳声震如雷鼓。
黑发青年白细的脖颈仿佛被一支看不见的手压着埋在床榻里,脖颈表层甚至有青筋隐隐浮现。
热汗滚珠,一滴一滴从下颌落下,打湿脸下。
小腹抽搐,细腻白皙的大腿颤个不停。
黑发如墨般滑下,细细密密的,在大片大片裸/露的白皙肩脊上流淌,黑与白交织,不断攥人视线,冲击性拉满。
黑发青年整个人紧绷、另一只攥着床单的手兀地张开又合拢,指尖倏然泛白,是用力过度。
孤爪研磨垂眼,手中连通的开关成功收到了反应,提示灯亮起来了。
隐于黑暗中的野良猫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缓缓勾起真切笑容,那是看见猎物落在掌中时发自内心的喜悦。
黑发青年还在适应着,如孤爪研磨所说,每次只是才开始,甚至乐曲的前奏都不过。
他就已经体力将要耗尽,承受不起更多。
还是太娇气了。
幕后者如此叹息,金色的眼睛就这么看着。
拨动手指、一寸寸推进。
从最低档开始。
肉眼可见的、趴伏在那里缓力的黑发青年猛地呜咽了声。
到口的话语被什么东西撞碎般、乱了一地,他不住试图说些什么,但是没有一句完整的话传出。
他说不出话来,被攥住了。
呼吸也乱续,被浓墨般的黑发掩住的面颊洇上红。
唇瓣也殷红、是自己咬得,肿起些许弧度,面颊粉白若桃李。
他勉力维持着正常呼吸,但根本耐不住最原始的反应。
揉碎了的求饶与喘/息不可控地从喉中溢出,细白齿尖隐在殷红唇瓣内,逐渐又隐没了。
痛苦是可以适应的,其他也是,虽然存在、但习惯了就会好转许多。
在黑发青年逐渐习惯如此,整个人汗滋滋地、勉强能抬起眼皮,试图去求冷酷不动的恋人放过自己时。
而电话另一端的人,这才不急不缓将开关再度向上拨了个程度。
这下子,别说破碎的求饶与喘/息了,几乎就连无
意识的声音也发不出(),整个人被掐住脖颈般?()?[()]『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喘不过气来。
猫又场狩感觉自己已经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过多的冲击将他冲刷的一片茫然。
他想向孤爪研磨求饶,无论说些什么都好。
只要……别再这样折磨他。
完全承受不住,明明是恋人……却这么恶趣味,即使心底早有预感今天绝不会被轻轻放过、肯定要吃上一点教训才能勉强度过。
但这个程度……完全就太过分了。
已经超过了他们平常会做到的程度,甚至、就差直接拨到最大。
他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般,汗湿的黑发全黏在身上,蹭乱的裙摆也贴在体表,整个人都在发着热度,退散不去的红一寸一寸漫上皮肤。
又红又烫,蜷缩在那儿,身体紧绷,双腿紧紧压着闭起,但稍微一动却莫名加深了程度。
一下子就变成自己在合弄。
“求……求,不要…研、研磨…呜……”
“……”
黑发青年唇瓣又肿又红,粉红柔软的舌尖隐于细白齿尖。
他是潮湿的、也是柔滑的,黑发散在身侧、或贴在身体之上,黑缎绸的鱼尾裙更加勾勒身体曲线,紧紧的、丝毫不漏,
宛如条从水里钻出的美人蛇般,即使在不断哀求不断祈求,还是性/感异常,这份只被一人收入眼底的性/感只能更加激起其破坏与施虐欲。
恨不得……让人做得更多。
孤爪研磨垂下视线。
他祈求错了对象,只是更进一步将自己送入幕后黑手的掌中。
被玩弄、被翻来覆去、被拨动着打开最深刻的内里。
“…好娇啊,场狩。”
将一切收入眼底的人如此感慨着,而后、慢吞吞的,也是毫不留情地,将开关轻轻一拨,拨到最大。
没有回头路可走。
呼吸近乎于此都窒了一瞬。
黑发青年潮湿眼睑蓄积不了更多,泪水颤颤巍巍滚落,顺着下颌拉出晶亮的痕迹。
而另一端,垂着眼的人伸出手、用带着潮湿痕迹的指尖,一点一点染脏了黑发青年的紧闭轻颤的眼睫与泛红的莹白面庞。
他低低开口,咬字独有韵律,感慨道,
“……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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