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秦白主动当起了雪奇的地陪,雪奇大概也习惯了秦白的性格,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倒是雁雪意闲了下来。
不过经过那次的环球影城之后,周靳驰勉强能和雁雪意同桌吃完一顿饭了。
突破这一步之后,他们开始有意识地对周靳驰进行日常亲密接触训练。
这天晚上,在周靳驰许久没睡过的房间中,两人面对面坐着。
周靳驰深深吸一口气,喉结紧张地上下滚了好几次,才哆嗦着朝雁雪意伸出手——
伸到一半,他又蓦地收回,叮嘱道:“你千万别冒猫耳朵。”
雁雪意点点头。
周靳驰继续伸手——
一点一点。
又蓦地收回,“你先别说话。”
雁雪意:“……我没说话。”
周靳驰:“我的意思是,我等会碰到你的时候,你别说话。”
雁雪意耐心地点点头,“好。”
得到雁雪意各方面的保证,周靳驰再度伸手——
而后又蓦地收回,刚想开口,就看到对面的雁雪意蹙起了眉。
豹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雁雪意盯着他看了几秒,忽地心念一动,起身道:“刚刚表哥和秦白打电话过来,让我陪他们去喝酒,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先练一会。”
周靳驰一把攥着人衣袖将他拉了回来,不爽道:“秦白好不容易找到一次喝酒的机会,你过去他们今晚怎么发展?”
雁雪意瞥一眼他手指,道:“谁告诉你他们今晚要发展?”
周靳驰:“不发展一只豹子跟一只狐狸去喝酒?”
他这话类比的意思是“不发展一男一女去喝酒”。
雁雪意刚准备说什么,正在这时,他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正巧是雪奇。
雁雪意意外了一下,接通电话,“表哥。”
“雪意。”那头传来雪奇焦急的声音,又透着些打扰他的不好意思,“秦白喝醉了,在舞台上跳舞,说自己是一只狐狸精,马上要变身给大家看。我拉不住他……”
雁雪意:“……”
这种事以前雁雪意也经历过几次,也正因为雁雪意偶尔会去帮秦白善后,导致周靳驰生生为他们的关系醋了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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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雪意和周靳驰到酒吧时,跳完舞的秦白刚好被雪奇从舞台上拉下来。
下来后,秦白一个劲地往雪奇怀里钻,还凑到他耳边说,“我骗骗他们的,我才不变身给他们看,我只变身给你看”,说完朝雪奇的耳朵吹了口气。
在灯红酒绿、弥漫着薄烟的昏暗酒吧,雪奇对上秦白那双勾人拉丝的眼睛,冷不丁打了个颤。
他没见识过这种场面,一看到雁雪意和周靳驰走来,就忍不住苦着脸道:“怪不得大家都说城里人会玩。”
雁雪意无言,替他将秦白拉了出来,“你别吓表哥了。
”
秦白看到雁雪意,醉醺醺地嘟囔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秦白和雪奇之前坐的是散台,这会人多坐不下,周靳驰招来服务生重新开了个卡座。
四人落座,秦白凑到雁雪意身边,泄气地叹了口气,“你表哥怎么跟个呆子一样,怎么撩都撩不动。”
雁雪意:“他没谈过恋爱,没什么经验。”
秦白惊讶,“真的假的?”
“嗯。”雁雪意确定点点头。
秦白眸光一亮,激动道:“那他是不是还是处男?”
雁雪意:“……也许吧,我们没聊过这种话题。”
也是,雁雪意一看就不是会跟人聊这种话题的。秦白瞥一眼不远处坐着,好似什么好事被打扰,被迫出来,满脸不虞的周靳驰。
跟雁雪意做个朋友都要饱受周靳驰冷漠的眼睛攻击,要是他敢跟别人聊这种话题,周靳驰恐怕能分分钟切腹自尽给雁雪意看。
秦白碰了碰雁雪意胳膊,眼含期待地看他,“你们豹族那个大不大,强不强?比狗族大还是小,你觉得雪奇能满足我吗?”
雁雪意:“……”
雁雪意瞥一眼旁边坐得离雪奇不远不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的周靳驰。
秦白也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不是,你看你老公干吗?我指的狗族是我自己。”
随即看着周靳驰的脸,又酸溜溜地道:“不用看了,你老公那张脸一看就不像小的,跟着你的时候又是处男。”
他往沙发上一靠,瞥着雁雪意,哼一声,“臭猫,长得好看就是好,天天吃那么好。”
说到这秦白又想起什么,“说来,你和周靳驰是不是很久没——”
他两根手指直白地比划出一个圆圈和一指,而后做了个动作。
雁雪意看得脸上一热,又听秦白道:“我有个好办法。”
雁雪意看他,“什么好办法?”
秦白直接拿起一杯酒递给他,“听我的,今晚你大胆地喝。”
雁雪意不理解,刚欲接过酒杯问,旁边伸来一只修长的手,率先拿走了酒杯。
雁雪意瞥去,周靳驰冷着一张脸坐回原处,仿佛让他和秦白聊天已经是他大方的让渡。
“看吧,”秦白无语地耸耸肩,“你连酒杯都没碰到。以周靳驰的占有欲,你想想你今晚要是喝得酩酊大醉,他会让我们扶你回家还是自己抱你回家。”
雁雪意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我怕他会陪我一起睡马路。”
秦白:“……”
好家伙,他居然没想到这一层,这还真像是周靳驰能干得出的事。
秦白继续给他出主意,“你演一下啊,保持在那种有意识的状态,故意往他身上靠。否则他一直克服不了恐惧,你准备和他当一辈子的兄弟?别的兄弟还能做个葫芦娃爽一爽,你是真准备将纯洁的爱情进行到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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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秦白组织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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