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萱到底是没忍住, 一睁眼就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抽泣了两声?。
许是被女孩控诉得多了,现在男人在她的控诉里泰然处之, 只是一双眸色沉沉的眼睛,寸寸淌过她。
“嗯?小萱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欺负人。”他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那细嫩的小手指正颤巍巍地落在衣扣上, 欲褪不褪的。
女孩将勇气鼓了又?鼓,始终还是害羞。
“你来、你来脱好不好?”她咬着唇,如果是他脱, 那好得多了。有?些事情, 自己做着和别人做着, 就不一样。
“不行, 要小萱自己动手。小萱自己动手才算。”梁津拒绝了女孩的要求。他揽过她,恶劣地去捻她的耳珠。
“我做不到嘛、我、我、”当他微凉的指尖触上她发烫的耳垂,女孩终于忍不住了, 抽泣着哭出声?。
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 煞是动人。
“好,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男人揉揉她的头。
“什么游戏?”女孩在抽泣声?里抬起头,眼眸湿漉漉的,像森林里迷踪的小鹿。
“和结婚那天晚上玩的一样。”
梁津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酒橱,修长手指握住酒瓶修长的瓶颈,抽出一瓶酒。这酒是芬兰的特?产, 以?金酒为基础的燕麦纯利口酒。
他熟练地用开瓶器推开瓶塞。
“还是转盘,被瓶塞指到的一方选择回答问题或者答应对方的请求。”
“嗯嗯, 那玩游戏。”羞赧的女孩听到他肯和她玩游戏,让她暂时逃脱“脱衣服”这一指令,如蒙大赦般点头。
梁津将热口酒倒进酒壶里,充分加温,才端了过来。
两人坐在壁炉前?的宽大扶手椅上,面?对面?。
女孩先转了下木塞,木塞的尖端指向?了梁津。梁津倚在扶手椅上,头发在额前?垂下一绺,显得英俊又?随性。
“问。”男人言简意?赅。
周萱其实没有?什么好问他的,于是她问的都是小学?鸡问题,也是一些小小的八卦。
“你觉得,Edward的夫人和Ken的夫人,哪个更好看?”
“...不清楚。”男人斜她一眼。
他也不算得在推脱。因为从他眼中看来,除了她,别的女人在他眼中均没有?明显的性别特?征,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他根本就不关心。
“你快想想,再想不出来,我拿她们的照片给你看,你再说。”女孩说着就要掏出手机。
“你别急。我有?答案了。”男人伸手,拦住女孩,修长手臂将她纤细腰肢一勾,将人勾到自己怀里。
“什么?”女孩跌在他的怀抱中,八卦之心不死。
“Philip的夫人最好看。”男人轻轻地笑。
Philip?这段时间和他们一起玩的,哪里还有?叫Philip的?等等——女孩忽然反应过来,Philip夫人,指的不会是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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