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制服的那个夜晚,首先的感受并不是?“艳福不浅”,而是?勾人, 折磨。
他在那里将床头柜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又?一遍,把每一个抽屉都拖出来?看, 每个抽屉都像张开的大嘴巴,里头并没有他想要的“作案工具”。
原本?还在看着天花板的小妖精似乎等得急了, 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和他说“没有也可?以的嘛”。
没有也可?以的嘛。
一种天真的、单纯的邀请。他觉得某处都要炸掉,崩裂, 鼻端全是?她?甜甜的气息, 汗水一滴滴顺着额头滴落, 划过下颌线, 滴落到小妖精的学生制服衬衫上,洇湿。
“可?以个屁。”他哑声,重重地在她?臀上揉了一把, 把她?拨到一旁。他预备着打?电话给?徐叔, 让徐叔准备一些过来?。说起来?, 往常这些小事,徐正阶都会准备好,几乎用不着他插手。大概是?这次,徐正阶以为他们两个正在备孕,还用不着。
女孩急了,红着脸捂着他的手机,一个劲说“不要打?不要打?”。她?就是?脸皮薄, 正常的夫妻伦常,被她?弄得遮遮掩掩, 跟做贼似的心虚。
电话不能打?,抽屉里没有,他又?不想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这样对她?——男人绷着额上的青筋,拽过她?的脚腕,正打?算通过别的手段解决,忽然想起钱包里常放着一枚备用。
他硬生生挺到楼下的玄关处把钱包拿上来?,套好,再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好。那天晚上女孩简直要把嗓子哭哑,男人却发了狠,憋得越久越不爽,越狠。在背后一口咬住她?凝脂似的香肩,嗓音低沉。“哭什么哭?还不是?你勾的,嗯?”
后面?有几个月,周萱再也没穿过裙子,更是?一看到百褶裙就要眼泪汪汪,她?膝盖起了乌青,也不好穿的。
在秋天结束之际,梁津带着她?去把所有的检查都做了一遍,印出一张又?一张检查单,从家族病史看到遗传筛查,医生都微笑着告诉他们两,没什么毛病,很适合生育小孩。
女孩还被带去了牙科诊所。
在牙医凳上女孩张大嘴巴,专业的白人牙科医生将她?左边上方牙床上的智齿极有耐心地敲碎,一点点拿出来?,再给?她?缝合。
拔完牙之后她?觉得嘴巴张了很久,都要颞下颌关节紊乱了。
“两颗智齿都要拔?”
从牙医凳上下来?后,女孩嘴里咬着一团清洁棉花,小脸委委屈屈的,去牵男人的手。
“最好拔了。”梁津将她?小手握得紧紧,耐心和她?解释。
“孕激素可?能导致牙龈肿胀,你不想到时候牙疼,是?不是??”
牙床还麻麻的女孩只能点点头。
梁津在这方面?做的工作可?真细啊——
书?房里,书?桌上摆放了怀孕相?关的书?籍,英文中文的都有,书?页因为他的翻动而留下了皱巴巴的痕迹。
梁津把她?小时候的疫苗接种证明全部看了一遍,发现她?没有风疹免疫,还带她?打?了三联疫苗,因为她?还没满26岁,还额外?打?了人乳、头状瘤病毒疫苗。
带她?去查了所有的过敏原。幸运的是?,她?没有过敏原。
这几年?里,梁津抽烟的习惯在一点点改善,在上次因为生日事件而摄入太多的尼古丁,又?被周萱说成“臭臭”之后,就把烟给?戒了。
至于?酒——现在生意场上已经没人敢给?梁津灌酒了。梁津坐在会所的VIP包厢里,摸着右指上方正的素戒,生意伙伴们就识趣地把烟盒收起来?,茶几上连烟灰缸的影子都摸不着。
等女孩疫苗打?好、智齿拔好,备孕终于?迈入第二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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