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我也要。”他语气里含着两分霸道。呼出的气息轻轻触到她的耳廓,让她觉得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揉。在?某些亲密的瞬间?,他也是这般将她置于膝顶,深深地嵌入她,牙齿用了一点力,轻轻地噬咬、舔舐她的耳垂,手指按在?她腰上,深深浅浅留下红痕。
女孩眼?睫颤了颤,意识到哩哩还在?旁边,稍稍和梁津的距离挪开了点。
“那这个给你。”她伸手,将那个粉色的小发卡别在?他茂密的发顶,笑得更?开心了。
“上次我给你织的围巾,你带去上班,徐叔没有说什么吗?他没有说,你带着这个,嗯,有损你的威严。”
“没有。徐叔表示...很羡慕。”梁津说得面不改色。
“哼哼,徐叔一定在?心里偷偷笑你~那你想要什么?”
“都可以。反正,哩哩和团子有的,我也想有。”梁津抓住她的小手,吻了吻。
“那钩一只小小熊,挂在?你的包上,陪着你上下班~”女孩若有所思地说。
“可以。”
这时,一直背对着他们玩游戏的哩哩,转过身体,一脸地得瑟。
“耙耙,你好惨。你还没有麻麻钩给你的小熊吗?”哩哩朝着梁津举起小火车。
小火车上,挂了一串又一串的黄色小熊。
“...”
没过几天,徐正阶等人发现,梁津的公文包上多了一个小玩意儿。一个嫩黄色的小熊挂件,只有手指头?那么大点,简约又可爱。
他们也渐渐发现,这些年,梁津培养了一批得力的公司管理层,渐渐成为了公司各个领域的得力干将,而梁津,也慢慢地从一个事事都要拿主意的领头?羊角色,放权,转为幕后。
“事业的事情是忙不完的。想多花点时间?陪陪家人。”
面对生意伙伴的调侃,梁津面不改色。
从此,在?梁氏集团内部,员工们看到梁津时,冒出的第一形容词,终于不是“阎王”,而是“二十四孝好男人”,以及“男徳男徳,歪瑞古德”。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面前总是板着一张脸的梁津,回家几乎包揽了全?部,要给娃垫尿布,晚上还要起来?给娃热奶粉。
周萱对团子宝贝得紧,除非实在?是忙不过来?才给保姆带一带,平时都是亲力亲为,在?他们那张kingsize大床旁边,多放了一张小婴儿床,平时团子就睡在?那上头?。
当团子睡着的时候,他们将整个世界关在?门外?,她被他抚弄,褶皱被熨平。她受不住时软软地咬住他肩膀,疼痛的刺激让他将节奏拉得越来?越快。
后果就是,通常结束时她连骨头?都要散架,躺在?床上表情迷离,双眸失焦。等到了该起来?给团子喂奶粉的时刻也完全?没有力气,只想打他。哪有他这么欺负人的?
餮足的男人精力十足,自然是包揽下所有夜间?喂养团子的责任,起来?给宝宝冲奶粉、洗奶瓶、换尿布,一只手揽住团子的背,看着怀里的奶团子喝得香甜。
这时,周萱会慢慢坐起来?,凑过去,看着团子一脸满足的小模样?,心里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正好他将夜间?养娃的所有工作都包揽了,用不着她操心。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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