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二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几分。
玉姝抬眸, 浓睫轻轻扫过他微敞的襟口处,伶仃背脊开始隐隐战栗。
螓首微垂时,云鬟雾鬓的乌发覆盖住他分明的修长指节。
他的声线隐隐有些不稳, 在沉寂的夜里透出几分沉哑, 一如他此刻晦暗莫测的漆黑眼眸。
处于艰难困顿的长指又陷入几分。
他发沉的声音笼在头顶,“说话, 除了孤, 谁还能这般伺候你?”
太久没有他在一处, 二人都显得寸步难行,玉姝意识尚处在朦胧间, 先回答他的是早已贴合的身体反应。
玉姝一时觉得羞愤,纤软的腰肢挪扭着, 便要离开他的桎梏。
刚费力抽出一点,却又立马被按回去。
黑暗中, 她唇齿发紧溢出极细的一声口婴口宁。
纤细的一双腿被按住, 萧淮止衔起她柔软的耳瓣, 道:“躲什么?你也很想孤,不是么?”
玉姝细细呜咽, 心中那股羞愧快要漫出。
而握住她的手却搅得更用力了。
“听见了吗,是你也在想孤, 想得这般紧。不许闭眼,看清楚你眼前的人到底是谁,玉姝,好好的看清楚。”
大掌陷入她的乌发间,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
两股力将她上下拉扯, 玉姝蹙起黛眉, 黑暗掩饰了她身上泛起的薄红。
“将军……会痛……”
细细的声音从她那张娇艳的唇中溢出来。
萧淮止将她牢牢困在其间, 视线逡巡在她碎光般的眼波处,盯了半晌,指间已被海底翻涌的潮水浸湿后,才松了力度。
“这只是施以小惩,你好好地给孤记牢了,你我之间,生同衾,死同穴。你敢去嫁给旁人,孤便只能你嫁一个,孤杀一个。”
他松开玉姝后颈,抬手欲去抚她微隆的腹。
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黑影下的玉姝眼睫轻轻一颤,抬手便要推开压上来的坚厚胸膛,她想要问清楚在徐府时他浑身血气是哪里来的,她更需要问清楚他方才说的话又是何意?
脑中一团乱线。
微微张开的唇便已被他吮住。
萧淮止畅通无阻地探入她的喉舌间,吮吸过后,才觉今夜浸入血海中的心稍定几分。
他退出来给她喘息机会,轻轻去衔她脖间嫩肉,声线沉沉,指腹按住她雪白的颊,喟叹道:“真乖。”
“大将军……”玉姝推着他坚实的肩,“你先松开——”
他吃掉了她未吐出的话,细细地去磨她的唇肉,去勾缠她柔软的小舌。
喉间吞咽清甜。
锦面寝衣的襟带被长指轻松解开,玉姝被吻得头皮发麻,脚背绷直,他根本不会给她一丝一毫说话的机会。
游刃有余地将外壳剥去。
顾忌着她腹中骨肉,萧淮止饶是心底有要惩戒她的意思,也暂且压下,只为了不伤着她而缓缓俯身。
“别动,让孤亲一亲。”
他的舌尖好似捕猎的铁夹,总能很准确地寻到。
玉姝眼角淌过细泪,脖间红了大片,延至她起伏的前段,她睫羽簌簌眨着,感受到他的发丝触过小腹,吞吐地口今:“不能……淮止……”
她是知晓如何让他不忍心的。
但是此刻的哭喊没有用,得到的只能是他从容自若地纠正:“错了。”
理智都被冲散。
玉姝指尖紧紧攥着锦衾,羞赧溢了满心,只得唤出他百般教过的那一声:“二郎——”
低婉绵绵,掐在心间。
帐子映着微茫月色,在一团漆黑里镀过淡淡银辉。
月光散去后,天快亮了,玉姝手中松开,面颊贴上温热的吻,她睁着涣散的乌眸凝过男人高挺鼻梁处的一抹白熠。
薄唇如刀,此刻晃过刀刃银光。
他轻笑一声,指腹擦过两道白色水渍,吞咽下去,复而倾身亲吻她方才紧紧发颤的唇,玉姝又要哭,侧脖躲过。
“总归都是你自己的,哪里就这般嫌弃?”
耳边是他喉间吞咽滚动的声音。
玉姝彻底红了眼角,转身就要往里面缩,萧淮止下意识就要去揽住她的腰,刚触碰到便想起她此刻不同了,只得压下面色,去捉她的手腕,锢紧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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