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萧淮止的气息将她裹住,只听他声线沉沉道:“又不是第一次伺候你,何须旁人?”
刹那间,玉姝颤着睫羽,脖颈耳垂都已浮起薄红。
“还是,姝儿不记得那夜孤是如何伺候你的?”萧淮止的手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不若今夜,孤帮你回忆回忆?”
玉姝浸在水中的双腿有些发软,她如何不记得那夜。
轻飘飘的一件寝衣落在水池外的地面。
白雾浮动间,
萧淮止覆手而倾,一手环绕至后使她有得倚靠,温热的水一点点漫延过身-身区。
葳蕤烛光照了满室,雾气缭绕间,他按住了她伶仃的背脊,抵至池边。
女郎瓷白的面容一点点泛起薄红。
脖间最后一根xi带也被抽开,玉姝整个身子都漫入水中,她咬唇,潋滟水波盈满眼眶,凝望着眼前将她笼罩住的挺拔身量。
水面漾开层层涟漪,萧淮止抬臂拿起池外的一方棉巾给她擦拭背脊,瞥过她眼底的情绪,蓦然轻笑道:“看来姝儿没忘。”
玉姝姣白玉容镀上红晕。。
萧淮止深谙,他不动声色地去抚过她背脊上的每一寸,瞥过她此刻环保住自己的保护姿势。
视线掠过身前顶端,方才轻轻一握,掌心已是难控。
满室昏黄下,看得人眼底生出焰光,萧淮止漆黑瞳眸里没再掩饰谷欠-动情绪。
两道视线一撞,玉姝红着脖子侧首躲开那双熠黑的眸光。
他的身量挺拔修长,此刻坚厚的背脊微微弓下,鬓间乌发如绸,落在她的雪颈之间。
痒意微麻。
他轻声道:“当真不记得了?”
语落,脖颈之间落下阵阵痛意。
玉姝身体激起一阵战栗,双腕被扣在池岸上,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温热的水池之中。
净室内的纱幔在烛火摇曳下翩飞。
密睫闪动着,玉姝喉间终是忍不住漫出一声,轻轻去唤他的名字:“萧淮止……”
手腕被他松了力道,却引着她往一个地方,玉姝触到一截白布,她眨了眨眸,循眸望去,是他臂上的伤处。
“这是牵机留下的,还未好全。”他淡淡道。
玉姝看见那白布裹着的臂间渗出血色,低声解释道:““牵机自我阿爹过世之后,便已绝于世间了。”
萧淮止凝着她,“玉宗澜没将此毒传授你们姐妹二人?”
玉姝满目认真,“阿爹曾说此毒太过阴损,自前朝之后再不愿使用。”
“是么?可孤就是中了此毒,既不是姝儿制的毒,那便是你那位姐姐?”他长指撩起玉姝鬓角散落的一绺青丝,慢慢地缠绕,“你放心,孤说过原谅你,便不会再计较这些。”
他轻轻地抛下这句,复而长睫稍抬,剑眉斜挑,不尽风流。
“但姝儿可知,孤也会觉得痛。”
手指挑开她微动的唇,撬开,碾过唇瓣,探入舌尖,不重不轻地去按。
长指抽开,他静静地在等,犹如捕猎的狼王,在耐心地等着他的小猎物一点点自愿地,收起她小小的利齿,落入他的捕网,从此乖顺依赖于他。
玉姝微微喘息,心在不住地往下沉,眼睫低垂,静默几息后,她终是做出了决定,乌眸潋滟地望他,“将军痛,我也痛,将军说得喜爱我,为何要将我像一只鸟雀般锁在笼子里呢?”
“鸟雀可展翅而飞,你也总想学着逃离孤。”
烛光深深映着他昳丽眉眼,分明在笑,却显得那般阴沉。
玉姝只觉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地压着自己。
她垂下眼眸,吞咽下喉间火辣辣的涩痛,伸臂拥住萧淮止宽厚的背脊,脸颊轻轻地蹭着他膛前几道旧伤,脸颊都好似被蹭红大片。
密睫好似一把小扇子,轻轻地撩动他的心旌。
萧淮止唇线紧抿,背脊都被她拥得一僵,心间涌过一股热流冲刷着血液。
长睫垂下时,漆瞳闪过点点笑意。
“怎么突然这般乖?”
“二郎,在你之前,我不懂情爱,不懂欢喜一人是何感受,更不懂应当如何去做,可是我年幼时也见过恩爱夫妻是如何做的。我阿爹待我阿娘很是尊重,他会让我阿娘做喜欢的事情,会与我阿娘有商有量的。”
玉姝索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你不能像养一只鸟雀般喜爱我,那样的喜爱太沉重,我会死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萧淮止炙热掌心扣紧她的后颈,他抚过玉姝在颤的背脊,将人从身前扳开,视线交错着,眼底漫起浓重阴霾,沉声道:
“姝儿放心,孤不会让你死,你得好好地生下我们的骨肉,你现在对孤没有喜爱也无妨,总归你我之间,生死都不会隔开,今夜孤只当你胡言乱语,从明日起,你便在重华殿内好好的备婚,孤会娶你,你会是孤唯一的妻子。”
玉姝惊愕地抬头,泪眼涟涟,“萧淮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一言一行和疯子无异!”
“疯?孤怎么会疯,你要孤将你放走,那才叫疯。玉姝,孤是喜爱你,这份喜爱也是有限度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孤真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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