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刚过周岁,一月前江在棠就开始给孩子断奶了,吩咐乳母少喂一些,多做些易消化的食物喂给孩子。可这段时间厨房送过来的都还是鲫鱼汤、乌鸡汤、花生炖猪蹄这一类下奶的菜色,江在棠亲自去问厨房,得到答复后气冲冲地回到房里,把兰纪延手里逗的孩子交给晴柔,砰一声关上门,折过身揪着兰纪延的衣领,恶狠狠地瞧着他。
“你想做什么?嗯?我说过要给孩子断奶吧?”
“我做什么了?”
“你别装模作样的,厨房的人可都说了是国公爷吩咐的。你存的什么心思呢?”
兰纪延笑着去搂她的腰:“我没什么心思呀。”
“别嬉皮笑脸的!”江在棠打掉他的手,生产之后她的脾气变得阴晴不定,稍一不顺心就有些暴躁。
“好好,别揪着我了,手不酸吗?我给你揉揉。”
“回答我。”
“那孩子断奶了,我还没断呢,我还想多喝一年……”兰纪延去拉江在棠的手,却被江在棠一巴掌拍掉。
“……你个混蛋!”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就让我再多喝一些,嗯?”兰纪延埋在她颈窝又亲又蹭地撒娇。
江在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推开他自行上床歇息去了,兰纪延在她身后躺下,将她搂进怀里,温热的手掌抚摸她裸露的皮肤,让她热热乎乎地同周公会面去了。
翌日江在棠窝在兰纪延怀里醒来,发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上,下意识伸手去推了一下便起身跨过兰纪延,却被兰纪延抓住腰,江在棠停下来看他要做什么。
兰纪延翻过身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腰上,接着便掀了她的前襟低下头嘬着一边的乳尖。江在棠的确是涨奶涨得难受才醒的,本来想悄悄下床自己挤出来,可谁知被兰纪延捉住了。
兰纪延自然知她早上会涨奶,就是不涨他也是要嘬一嘬的,这可是例行私事!兰纪延眯着眼睛将一边喝空,又去喝另一边的,喝完还打了个小小的嗝儿,叫江在棠又羞又好笑的。
兰纪延喝完还埋在她胸口流连,被江在棠推了一下便顺从地倒下去。
“你也莫赖床了,早些起罢。”
兰纪延胡乱应了两句,其实他已经起过床了,练完功夫沐浴完江在棠还在睡,瞧着她酣睡模样又上床搂着她睡了个回笼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还喝了顿奶,这日子,简直神仙似也。
江在棠推开他就拉好衣襟下床去了,丝毫不管他还硬着的性器。
生产后这一年里江在棠总是兴致缺缺,亲是给亲,摸也给摸,可腿心就是干干涩涩的不出水,兰纪延只好自己弄出来,怎么也不得劲儿,便懒得管了,只等它自个儿消下去。
可这么憋着也不是个办法,憋久了总有一天会憋坏的。今日二人到了千金馆,柳大夫为江在棠问诊,诊后兰纪延偷偷拉着柳大夫咨询这方面的事儿,江在棠就在外间吃点心。里间外间就隔了一道屏风,即使兰纪延声音压得再低也无济于事,江在棠嚼着绿豆糕心想最近确实冷落兰纪延了。她脑海里浮现出以往兰纪延情动时的模样,一个不防把自个儿呛住了,咳得惊天动地,兰纪延吓得手里茶杯都丢了跑出来拍她的背,柳姨倒了杯茶递到她嘴边,好不容易才缓下来。
她这么一咳,兰纪延也没心思再问,从柳大夫手上接过调理方子和一个小药盒便搂着江在棠走了。其实江在棠不再喝药了,最近多是用食物来补足亏空。
夜里江在棠洗漱过,看着正在更衣的兰纪延,突然开口道:“我不是说过你可以纳妾收通房么,怎个一定要我?”
兰纪延听见这话顿了一下,又继续动作:“又说这种傻话,我从来都不要别人只要你的。”顿了顿又说,“从我十五岁知晓这种事情开始就是这样了。别老想着把我推给别人。”
“哦,你还挺不一样。”
“哼,那是,那些男的还要通房小妾什么的就是不够爱,管不住自个儿。”兰纪延走到床边,伸手掐住江在棠脸颊肉一捏,“你还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你也不够爱我,从今儿开始每天爱我多一点,听到了吗?”
“唔唔,嗯嗯。”江在棠说不了话,囫囵应了两声。
“以后这种话,就算是试探我也不准问,我会很伤心的,听见没有?”手里的人点了点头,兰纪延满意地亲了下她被捏得嘟起来的嘴,“听到一次罚你一次。”
“嗯……那今天我用嘴帮你呀?”江在棠看着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愧疚的意思,毕竟这一年里兰纪延对她可真谓是无微不至,连照水晴柔都做不到的细致贴心,她却没帮兰纪延纾解过一次,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不行,我什么时候让你用过嘴了?这种话也别说。”
“那你怎么办?都多久没弄过了,憋坏了可怎么办?虽这一年来没想过,但下半辈子还得靠它,”江在棠看起来确实很苦恼,葱段似的手指点了点兰纪延双腿之间软着的东西,“要么趁它还能行的时候我先置几个角先生?”
下巴又被掐住,江在棠脸上表情真诚不似作伪,兰纪延气笑了:“你郎君也才加冠不久,怎么就不能行了?那今夜你替我——泄泄火?”
纱帐垂下,帐内光景仅二人见得。
兰纪延坐在床上,抱着手臂瞧她要怎么做。江在棠其实没做过这等子事,兰纪延在床上从来都是主动的强势的,也是顾着她的,要她主导一次……万事开头难!江在棠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她伸出手摸了摸兰纪延胯间还软着的东西,刚碰上去那东西就缓缓变硬,竟是一碰便半勃了。兰纪延眉心一跳,转过脸去。
“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了。”江在棠实实地抓上去,摸了两把,直接伸手扒了他的亵裤,半软半硬的阴茎露出来,软软的手圈住它,滑动两下,却没见它更硬。江在棠将视线从他的小腹移到他的脸,果不其然看见他正闭着眼咬着后槽牙。
“你忍什么呢?该硬就硬啊。还有,你做什么不看我?”江在棠有些不满,低头看了看,不就是跪在床上摸他那玩意儿嘛,为什么不看自己。她忽然福至心灵,将自己衣襟拉开些,手上紧了紧,“看我,啧,哎呀你看我!不然我不干了。”
兰纪延依言转过眼来,只见她衣襟半敞,露出半个胸脯,艳红的乳尖若隐若现,顶在衣料上,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中间,指尖恰好触在跳动的心脏处。
江在棠手里的阳物几乎是登时就立了起来,变得又硬又热。这么管用?江在棠诧异。
江在棠拉开一边衣襟,露出一只乳,握着他的手放上去,声音里带着钩子似的:“你按一下试试?”兰纪延当然知道按下去会怎么样,今早喝空了奶水,没再去挤,蓄了一日奶水定然充沛。他抖了抖,轻轻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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