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还在潮头,哪里受得住这些,好在浴桶里毕竟空间有限,那厮施展不开,不然她怕是早手脚卷曲,双眼翻白了。
庄翊只想速速射出来,便是捧着她的臀短出猛进,没多久便也射意明显。
"嘶······呃······"庄翊最后关头抽出欲根,白浊阳精喷在水面上。
他阖眼喘息,撸动着自己的欲根一股一股的射出来,他不是不喜欢埋在女人温润胞宫里射精,而是不喜欢女人们的痴心妄想。
曾经他最喜欢的那个暖床通房,伺候他演练过各种床笫之欢,他待她自是与旁人不同些,怕她日后受委屈,便想着给她一个孩子,让她在府里能安然度日。可谁知她竟想母凭子贵,偏他那些侧房侍妾又怕她母凭子贵,于是便明争暗斗,栽赃陷害各种手段耍起来,最后竟是在快要临盆时被人推到湖里淹死了。一尸两命,倒真是干净利落!
他是皇子,这种事见多了,却不想那未曾谋面的孩子白白送命,便叫医士说母死胎未伤孩子或许还有救,那害人的便想着去母留子也还行,便跑来哭求剖腹救子,声言要替她的好姐妹尽心养育。
他等的正是这番话,言说即是如此姐妹情深,便下去好好陪她们母子作伴吧!
此话一出,那害人的便攀咬出好几个同谋,他便借此盛怒不已,将那几人一起处死,给那枉死的母子偿了命。
自此他再未给任何女人留过种,不是正妃嫡出,挣来抢去不过是枉费性命,他可不想他的子嗣再死在家宅争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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