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的颠簸似把她从昏厥中惊醒,她有些哽咽的说着什么。
“把车开稳点,绕开大路,走东南街道的近路那里还没有安摄像头。”安室透撑着已经昏厥了的凉水澈,他的手上染满猩红的血。
“是……降谷先生。”
昏昏沉沉中,凉水澈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字眼。
但是她不管怎么睁开眼也只能看到一片血红的世界,到处都是她自己的眼睛。
一双上挑桀黑的丹凤眼。
每一双眼好像都会说话一样,重复着相同的话。
“今天被他打掉一颗牙齿,不过我也没让他落得什么好处。把他眼窝打青了,嘿嘿。”
“唉,素质考卷综合成绩也是他首榜呢。我就差了三分,好不甘心啊!哈哈。”
“我怎么都比不过他。”
“哦对了,他叫——”
降、谷、零。
降谷零是谁?
她并不认识,只是常常会听到人提起。
可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回忆当中呢?
凉水澈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是藏在心里太久了。
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躺在病床上。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唤醒了她微微混沌的思绪,病床前趴着一个人,只能看到他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和凌乱的金发。
真的是他来了。
凉水澈扬起唯一能动的左手,轻轻碰了碰他柔软的发丝。
是真的。
安室透感受到异动,猛地抬头满眼血红:“你醒了。”
他声音好哑,很难听。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她的声音也同样难听。
两个公鸭嗓对起话来。
“短信我看到了。”安室透扯扯嘴唇,笑得牵强。“在你之前让我填写给朗姆的记事录的时候,我就把你密码记住了。”
“好吧。”臭不要脸的。
她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发现已经到了六点钟,再一看外面的天色昏黄便知道自己睡到七八个小时左右。
伸手摸了一下安室透趴着的地方,很热,看样子也呆了很久。
“饿了。”凉水澈扁了扁嘴巴。
安室透帮她把床摇起来。
在坐起来的时候,凉水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零零散散被绑的很紧的地方,十分恼怒。
一点都不专业,会影响血肉愈合流动的!
“没办法,这里是最近的医院了。”安室透似看出她的想法,叹了口气。“幸亏只是伤了皮肉。”
“幸亏?我差点被她杀了!”凉水澈声音突然高了起来,愤愤的瞪着窗外。“你怎么不一枪毙了她,哼。”
“好的,下次见面我一定。”
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安室透好脾气的哄着。
安室透拿出风见买来的三明治,色香味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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