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漱完毕, 躺在床上看到手机屏幕亮着。
拿起来一看,显示着来自“明”的一条短信。
不是爸爸妈妈啊。
已经是第三天了,爸爸妈妈还没有回复自己。
凉水澈打开短信, 看着上面写着。
“在做什么?”
她靠在枕头上,两手灵活的敲了一行字发送过去:“准备睡觉呐。明哥在做什么?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发简讯了?”
“噔噔——”简讯发送过去,又进入了一条新简讯。
“刚去办了一件案子,正准备回警视厅。”
“那……早点休息啊。”凉水澈发信息发送回去后,等了半天没有回复以为光哥休息了, 就看着自己发送给养父母的信息一个一个全是未读。
凉水澈不放心的又打了一个电话。
忙音过后, 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噔噔噔。”
敲门声把她从床上喊起来, 凉水澈起身拿起一件外套披上,光着脚走过去。
“是谁?”
“我。”
降谷零的声音。
她把门打开的瞬间,门外的那个男人忽然仰面朝着她栽了过来。
凉水澈扶着墙才让自己没能摔倒, 但是却让降谷零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 呼吸粗喘着。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 混着些许晚来风的辛气, 以及淡淡的汗水味。
“你、你怎么了?”她拍了拍降谷零的后脊梁, 伸手推了一下, 没推动。
“我受了点伤,可以帮我包扎一下吗?”
降谷零起身,扶着小腹跌跌撞撞,似乎是想朝凳子上走去,却跌在了床角仰靠着床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凉水澈瞧见他嘴角和眼角都破了,看身上伤口的出血量并不多, 显然伤口不大。
但触目惊心的红色,也着实让人心悸。
她空着脚跑到医务室里拿来医疗器械, 伸手解着降谷零的衣扣、
衬衫敞开,露出腰部一条中指长的伤口。
隐隐露着里面白色的肉,渗着血。
“和人打架了吗?”凉水澈捏着棉球沾上酒精,消毒、清理伤口。
“啊,是啊。”他应着。
“为什么啊?作为未来的人民公仆,总是到处惹事打架可不好。”
酒精灼烧着伤口,带着液体流入骨骼的刺痛感让他抽了口气。
女孩明显是准备入睡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裹臀的睡裙,蹲跪下来的时候,褐发低垂半遮住她不施粉黛却尤为娇俏的模样。
曾经也有人这样对他说过,总是打架可不好。
只是那个人没过多久便离开了,从那以后,再受伤就是自己或是景光。
“说的是呐。”他轻笑,扯动嘴角的伤口,让笑容看起来有些奇怪。
“坐起来一点。”凉水澈说着。
男人精瘦的身板上肌肉分明,斜靠的时候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即使坐正了身子也是完美的轮廓线。
她右手握着纱布,双手环住降谷零的腰。
右手递过去、左手接住。
一圈一圈的帮伤患缠住伤口。
女孩的发丝撩动着降谷零的笔尖,蹭到了他的呼吸,带着奇异的气氛让整个室内的温度都燥热许多。
腰上的伤口处理好了,但是脸上和嘴角的破损还要处理。
棉球沾着药水,轻柔的点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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