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偏偏是这个附加条件。
她不想拒绝俞曜,可也不可能拒绝俞津明。
“……不行。”殷爱弥泪眼朦胧,含着粗粝的手指含糊说:“爸爸说……他需要我。”
话音未落,她感觉到俞曜的动作更重了。
沉闷的声响逐渐变大,两人结合处流下的透明液体也被捣成乳白色堆在肉棒的末端和毛发上。
原本白嫩的阴唇被撞得通红,紧闭成一条缝的入口被粗暴地撑开,穴口的肉绷得发白。
男人把不满都变成更激烈的做爱发泄在殷爱弥身上。
两人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交合了整夜。装满了精液的套子打上了结扔在地上,密闭的房间空气里充斥着暧昧腥气。
窗边的红玫瑰在月色下静静盛开,像披着神圣白纱,虔诚祈祷爱情的少女。
殷爱弥是被闹钟叫醒的。
她天亮醒来发现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俞曜早就出门。
昨晚的放纵都变成了酸痛无比的下身和满身的青紫淤痕。虽然俞津明似乎不在意她和他儿子的交往,但这样终归不太好看。
这次和他见面不只是普通的出差,她还要讨好他的。
可也没别的办法了,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飞去R国和他汇合。再好的膏药也没办法马上让身上的痕迹消失。
殷爱弥叹了口气,还是拿出药来全身涂抹了一遍,强打精神穿好衣服。
所幸需要的资料和行李都已经提前收拾好。她挑了件高领的衣服穿上,又不放心地散下头发来把脖颈完全遮盖住。
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是新分配到她手上的实习生打来的。
忘了是什么大学的了,反正是国内前几名的。
环境就是这个样。考的时候凤毛麟角要死要活。用起来也不是都能做那些多高技术含量的活。
“殷姐,我已经联系司机去接您啦,祝您一路顺风哦。”
殷爱弥面无表情回了个笑脸加谢谢,心里还在琢磨刚才的事。
要是有不脱衣服就能讨好俞津明的办法就好了。
试试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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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全员不是好东西,但私认为养父更是重量级。(无关紧要的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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