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始七年,小老大八岁,两个小的两岁。
云丞淮呢,按照惯例,每三天带小的去御花园溜达,每五天带大的小的一起去。
毕竟小老大要上课,课业挺繁重的,五天休息一次,一个月大概能休息五六天的样子,也不算太紧绷。
历史上的太女皇女一天都不能休息,累着呢。
但这是她这个皇帝亲自定下的,谁敢质疑?
哪怕有人说上两句,她就一句话,那就大家一起卷起来。
所有孩子聚集在一起读书,小老大读到什么时候,所有人一起读到什么时候。
不是有人想用小老大刷名声嘛,要是骂小老大,如果那些一同学习的小孩,没有小老大做的好怎么办?
事实上,很多世家高门出身的女郎女娘,平日里是很努力的,但比起皇女的课程,还是差了些。
而且,总是有人想拿皇女刷名声,身体心理双重劳累,时间久了还不崩溃。
历史上那么多太女皇女精神上出现问题,那是有原因的。
云丞淮护犊子,自己的孩子,只要功课没有拉下,可以劳逸结合。
今日刚好沈流年也没什么事情,一家五口一起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重建过,扩大了不少,还增加了儿童乐园,装了一些适合小孩子玩的器材。
工部的手艺是很精湛的,只要不是什么飞机火箭之类的,工部就能做出来。
云丞淮抱着知蕴,把两岁的小不点从滑滑梯上丢了下去,然后是知深,两人一人一下,稚嫩的笑声不断。
比起这两个小的,小老大就正经多了,站在一旁含笑看着。
她扭头看了一眼,沈流年坐在一旁,享受着春日阳光微微的暖意,清风拂来,有那么一点点的凉,但她们都没有换上轻薄的衣服,所以还好。
特别是小孩子,穿的还是冬装,不是有一句话嘛,春暖秋冻,春天不要太快脱下棉衣,秋天多扛一坑冷意,晚点儿再换厚衣,才不容易生病。
云丞淮挥手,让女官们带孩子,她转身坐到了沈流年面的旁边,看着孩子们玩。
小孩子欢乐的笑声,听的人心里挺愉悦的,还好她家的孩子不爱哭。
她坐着,手却没有闲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沈流年蓄满了。
见茶没了,她把茶壶放到地上,又提了个一模一样的壶上来,全程没有超过三秒。
沈流年的目光集中在孩子的身上,也没有发现。
等到她再次蓄满杯,沈流年端起喝了一口时,不由得蹙眉,“酒?
“是啊,我亲手酿制的,冬日用雪水酿酒,恰好春天里喝,里面有种别样的冷冽,还没有浓重的酒味。”
更像是冰镇过的饮料,味道还不错。
沈流年斜眼看向她,“想灌醉我?”
“是啊。”云丞淮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你可喝不过我。”沈流
年是少年将军,大碗喝酒的那种,练得一身好酒量。
“这可不一定,夫人要相信我。”
“带孩子出来玩,你要跟我比拼酒量?”
“谁让夫人喝了酒,更显妩媚主动呢。”
云丞淮坏坏的回嘴,谁让她家老婆,实在是太清冷克制了些,但像这样的人,主动起来,才更疯狂。
有幸见过一次,她自然念念不忘。
沈流年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又羞又恼的白了她一眼。
“夫人,为何用这个眼神看我?”
“青天白日......”
“朗朗乾坤?”云丞淮笑着接话。
沈流年:“......脸皮何时这么厚了。”
“此言令人伤心矣~”她故作遗憾的叹气。
“为何伤心?”
“夫人对我终究是倦了。”
听听,这像是堂堂皇帝说出来的话吗?
沈流年忍不住笑着学她道:“此言令人伤心矣~”
“呃......”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远处看着两人笑的这么开心的小老大,忍不住摇摇头,“情之一字,乱孤道心矣。”
一本正经的小老大,基本都是假正经,内心更像云丞淮爱闹。
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只以为她信道爱修仙,讲究无为。
小老大气质出尘,给人一种看破苍生的感觉,眼神时常怜悯,时常不屑一顾。
还特别的肆意洒脱。
小老大修道,主打一个随心,向来无视别人对她的看法,喜欢她最好,不喜欢也行,随你,无所谓了。
她随心的程度大概是,我看你不爽,就直接表现出来,且有仇必报,你要是说我不好,那行啊,咱们这得掰扯掰扯,这叫稳定道心。
当然了,随心不等于不讲道理,应该说,只打贱人与犯人。
载赫一副坦然气度,对事对物是,千金难买我乐意。
表面温和,实际上脾气一点就炸。
这不,见母亲阿娘撒狗粮,作为那只狗,有权表达自己的不满。
于是,小老大故意走过去,坐在她们的旁边。
云丞淮:“?.....”这她还怎么调戏老婆。
沈流年:“......”没人她都害羞,有人在旁边坐着,她更害羞了。
载赫微笑,很好,大家都正经起来了。
要是云丞淮知道自家小老大是故意,怕不是要破防,暴揍一顿小老大。
对方必定=是报复她下棋欺负小孩。
不就是赢了几局棋吗?何至于如此。
载赫:?几局,那是我没赢过。
有了载赫的加入,云丞淮把酒换成了茶,在孩子们面前,多少还是要正经点儿的,省的带坏了她们。
载赫心中暗笑,嘴上感叹,“今日天气真好,空气也甜。”
“是啊,那你怎么不去与知蕴知深玩?”云丞淮想赶人。()
她家夫人那么忙,她这是跟自家夫人谈情说爱呢,小老大没点儿眼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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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赫轻笑,“我还是陪母亲阿娘吧。”
嗯......真孝顺。
孝顺孩子可不止载赫一人,另外两个小家伙,玩了一会儿无聊了,也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母......母......”知深断断续续的喊着。
一旁步伐明显稳一些的知蕴,小眼一白,“笨,是母亲。”
两个小家伙都两岁,知蕴三五个字已经能成句了,知深则慢一些,但也也能成句。
听到自己被说笨,知深嗷呜一声就哭了,“我不......不笨......”
谁能想到,以后的小冰块,在小时候是个哭包。
云丞淮立马把知深牵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认真严肃道:“知蕴,怎么能说知深笨呢?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
“可是,真笨啊?”知蕴不解,连母亲都叫不全,还不笨吗?
云丞淮继续严肃道:“只要你不打断,知深是会叫的。”
“知深,叫我什么?”
她对着怀里的知深问。
知深在母亲批评知蕴的时候,就变成了小声抽泣了,听到母亲问话,小声道:“母......母亲。”
“对,很棒知深。”
然后她看向知蕴道:“听到没?你打断别人,还说别人笨,是不是错了?”
知蕴撅了撅嘴巴,对母亲的严厉有点儿害怕,但还是道:“对不起,知深。”
“没,关,系。”知深不再快速说话,而是说一个字顿一下,这才把一句话说完整。
云丞淮伸出手,把两个小家伙抱到腿上,一边一个。
“你们阿姐小时候,可没有你们这么调皮。”
知蕴:“阿姐?”
知深:“阿......姐?”
载赫听到她们在说自己,扭头看过去。
“是啊,你们阿姐小时候,勤奋好学,乖巧可爱,满朝文武都喜欢。”
她可是经常晒娃的,偶尔去一趟小朝会,还抱着载赫去。
大朝会的时候,也会在旁边放个小椅子,让载赫坐那。
等到这俩小的能坐住了,也能拎到朝会上感受感受。
日后她跟沈流年可是要提前退休的,反正她们的目标完成的差不多了,小家伙们起来后,她们就该过一下舒适的生活了。
载赫被夸的有些脸红,她发现,母亲真的很喜欢夸她,每次夸了她,她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没有母亲说的那么好,要继续努力了。
沈流年则看着云丞淮哄小孩,要是每个人的母亲都像她这样,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遗憾。
家中长辈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孩子不听话,先一个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让人指指点点,毁了自己的小孩的一辈子。
() 要不然就是一个叛逆的帽子扣下来,认为孩子们到了年龄,就会这样,也从不深思自己。
孩子远比身为母亲阿娘的她们想的,更爱她们,不爱了,离开了,甚至是反目成仇了,只是受够了。
当然,爱子不是惯子,教育归教育,但对孩子多一分信任,多一份理解,还有多一份爱,总不能期望自己什么都不做,孩子就能成才吧。
云丞淮是该严厉的时候严厉,该宠爱的时候宠爱,其实这并不冲突。
太多母亲端着自己的威严,把孩子全权交给了孩子阿娘,教育不好孩子,都是阿娘的错。
因此,沈流年很喜欢看云丞淮带孩子时候的状态,让人羡慕孩子们能有这么一个母亲。
玩了一上午,一家五口回去吃饭,休息一会儿,又分别去洗漱。
小老大的年龄,按理说要送到皇女所了,但是没有,她们都住在一起,各有各的宫殿。
一家五口,不住在一起干嘛,云丞淮这个皇帝,只有老婆沈流年一人,又没有别人,住在一起还能联络感情。
午休时间。
云丞淮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摇晃着,而沈流年正在处理一个加急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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