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香主子们便各自回了院儿,只剩大公子迟迟未出。
这夜,直到三更天褚东封才从祠堂出来,外头已是月落星沉。
他让下人退下,提着灯去了自己房,深夜才睡着。
褚东封做了个梦。
梦见偏房中,透过昏暗的月光投入内室,里面人影迭动,赤裸交缠。
榻上女人香汗涔涔,楚楚可怜。眼尾、眉梢、耳垂、脖颈都泛着潮红,赤身裸体的撅着屁股,浑身颤抖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
他登时间呼吸一紧。
似乎察觉到他在看她,女人朝着他弯着眸儿笑了下,他看清了她的容貌,心下一震。
是弟媳儿!
忽然天旋地转,他不再站在院中,而是变成了顶着胯肏她的人,那坚硬如铁的肉棍正紧紧插在她流着淫水的小穴儿。
“啊啊……大伯太硬了,轻,轻一些……”小弟媳娇娇哭泣。
可他就好似听不见一样,凤眸上都染上了几分红,她叫得越娇,他干得越深越重。
粗大骇人的阴茎次次顶撞肏干进去,干得毫不费劲,女人雪白的肌背也渐渐颤了起来,大奶子被他干得不断摩擦着他的胸膛颠动。
细汗触在他指尖如火炉般灼人,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性欲的困兽被束缚太久,如开闸泄洪一般,狂涌而出。
一下一下飞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飞溅,残声留影。
当他正欲射出时,身下的小弟媳忽然消失不见了。
——
榻上,褚东封眼眸微动,猛的睁开眼。
窗外,一轮圆月攀上天。
月色下,男人眼尾微垂,眼底猩红一片。却见裤中的东西硬邦邦的竖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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