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苓撑起疲惫的身体穿好衣服,那两人早已坐在小桌旁的蒲团上饮茶,看样子是不需要她继续侍候了,于是起身告退。
刚退到帘幕这边,她听见那穿着玄红衣的男子开口说话:“说起来,越王殿下下半年就要来扬安了。”
“也不知陛下对他的态度……”
“当然不会放心了,虽然越王表现地很安稳,但我觉得他的狼子野心又怎么是在月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得了的。”
“朝中也有人心怀鬼胎,少不了让陛下和殿下多操心了。”
越王?她倒是听人提起过,虽说是当今皇帝的二叔,但皇帝一登基就将他驱往偏远的月州,似是十分忌惮,甚至怀疑有些动乱是他所为,但是搜不到证据,没法定罪,朝中又有些人为他说话辩解,他和发妻生的一儿一女都留在扬安,也不知这次回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同样都是叔伯,陛下对于齐王殿下倒是十分信赖和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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