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
够辣,够劲。
不愧是她的梦,幻想出来的男人,处处合她心意。
若说之前她还有几分疑虑,此时疑虑彻底打消,只有梦里,才会有这么契合她的男人,只有梦里,才能心想事成。
她起身,趿拉着鞋子,走向少年郎,摇曳生姿。
而她身上香味,随着她心情散溢而出,一波浓似一波,步步生香。
少年郎额心冒汗,面上潮红更甚,他背靠着门,厉声喝道:“你别过来。”
谢南珩心底大恨。
那群人在酒里给他下春日碎不说,房间里还点了‘媚香’,这是生怕毁他毁得不够彻底?
他转身,伸手去拉大门。
不出意外,大门反锁,没法拉开。
谢南珩心一沉,眸光狠厉。
待他脱困,必将今日之苦,加倍还回去。
许机心不知少年郎的心焦与隐忍,她带着一身诱捕潜在□□对象的香味款款走来,饶是谢南珩屏息止吸,也被这香味熏得飘飘然,心头阵阵躁动。
体内春日碎药效和‘媚香’双重作用,让他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恨不得脱去身上衣服,抱着冰凉体温解渴。
谢南珩拳头紧握,指甲猛掐掌心,掌心疼痛没法让他维持理智后,他又猛掐大-腿。
他背紧紧靠着大门,疾驰厉色,“滚,滚远点。”
谢南珩自以为自己凶悍无比,但瞧在许机心眼里,眼前少年郎肤腻若脂,潮红如霞,眼波似水,喘气如兰,连那谩骂,也和小猫挥爪爪般,可可爱爱。
多瞧上两眼,就让人把持不住。
许机心也没把持住。
她轻笑,伸手去摸他的脸,“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可人儿。”
反正这是她的梦,她放肆点又何妨?
想怎么放飞就怎么放飞。
少年郎躲避,忍耐地开口:“放开。”
此时药效上来,他的声音越发喘,带着媚,落到许机心耳中,沙沙蒙蒙,似带着钩子,在她的心头轻轻摩挲。
酥酥的,痒痒的。
许机心盯着少年郎,愈发兴奋。
她这梦好会啊,□□漫照进梦境。
中了药的少年郎闯进女妖精房里,被女妖精这样那样,这样那样——离得近了,许机心自然瞧出少年郎中了药,少年郎这反应,就不是个正常的。
若是现实,许机心不会对少年郎出手。
她是个矜持的女妖。
而且,她这种族特性,注定这些凡夫俗子没法碰她,毕竟,凡夫俗子体力一般,要是两人恩爱到一半,凡夫俗子没力气了,而她没有尽兴,是会暴起吃人的。
她可不想自己一觉醒来,伴侣没了。
她了解自己,能让她睡得身边的,一定很得她欢心。
这真是个悲伤的凄惨故事。
但,现在这不是梦嘛,梦里使劲造作呀,反正不会牵扯到现实。
她手顺势撑到门上,落到少年郎耳边,壁咚。
从她这个角度仰望,少年郎一双眼半开半合,眼底水波泛雾,迷迷蒙蒙,好似不知世事的小白鹿,懵懵懂懂,欲迎还羞,一张红-唇微微张开,在邀约人品尝。
许机心受到了蛊惑,踮起脚,亲了上去。
少年郎偏头避过,厉声威胁:“你敢,你信不信,明天我杀了你。”
他伸手去推许机心。
许机心感觉到身上软绵绵的力道,面上愈发愉悦,“哟,还是只小野猫。”
更迷人了。
她就喜欢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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