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歇着就行,还是冬子会心疼人。”李秋兰笑眯眯的,忙过去搭把手。
村子里男女老少都干农活,李秋兰也是干惯了农活,搬东西不是难事。
瞧着不起眼,等一牛车的办喜事的物件卸下来后,李秋兰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再一看江饮冬,站在一旁神清气爽,跟没事人一样。
李秋兰莫名觉得江饮冬是故意的,还没等他试探,江饮冬道,“二婶累了,回家歇着吧。”
“……”李秋兰抹了头上的汗,问,“我瞧着你买的这些东西都是放自个屋的,还有给哥儿补的聘礼,请大伙的席面上的东西还没备吧?”
“二婶不用操心,席面一应包给外头的酒楼,没什么要自家备的。”江饮冬道,“二婶要从我这捞便宜,估计还得想别的法子。”
李秋兰一愣,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江饮冬就是故意耍她,这般出了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李秋兰还没干过!
李秋兰正憋着一肚子气,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水声,哗啦啦的,还有什么摔在地上的声音。
只见江饮冬一个箭步冲进里屋,好似有什么天大的急事。
她也忙跟上,透过半开的门,就见里屋放着个大水缸,地上全是洒出来的水,但那水缸里头,正趴着个穿红衣裳的人。
李秋兰正要再看,江饮冬沉着脸,砰地将门关上,差点撞了她一脸。
出了江饮冬家门,李秋兰还在回想方才那奇怪的一幕。
若说要洗澡,那在屋里也应当放浴桶,按照江饮冬如今的条件,不该用个盛水的大缸子啊。
勉强说用缸子泡澡,那也不应当衣裳都没脱,就往里跳,还扑棱了一滩水出来。
想了没一会,李秋兰就懒得想了,管他江冬子两口子如何怪异,她算是白白受气。
另一头,魏鱼吃饱喝足,又锻炼了小半个时辰,揉着腰去了他的专属大浴池。
他解了衣衫,正要跳下去,忽然顿住,低头瞅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
只见胸前腰腹,还有自己的大小腿,白花花的皮肉上,全都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印子,猛一看竟有些惨不忍睹,尤其是两条腿上的痕迹,比旁的地方都要密。
魏鱼红着脸挑了一处摸了摸,却没什么痛感,就是瞧着可怖了些。
他心里啧啧两声,江冬子馋他馋的可真狠啊,瞧这占有欲,身上没一处好的,得有多喜欢呐。
简单泡了个澡,魏鱼趴在床上,摸出了自己夹在正常话本里的“好货”,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这小黄本还算矜持,图文并茂的,第一页还在调情阶段。
“……肤如凝脂,冰肌玉骨落红梅,红豆可采撷……”
魏鱼小脸红扑扑,心想这不就是自己么,只是这落红梅的时候被自己给错过了,如今红梅变青泥印,欣赏力度大大减弱。
本子里,两个没穿衣服的身子亲了一会,魏鱼正要往下翻页,电光火石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客栈那夜,他被江饮冬撞晕,次日又在江饮冬怀里醒来,当时他只顾着自己腿软无力,没想别的。
但魏鱼清楚记得,那会他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印子都没有。
可是,他俩要是甜蜜地亲亲摸摸,最后抱抱,怎么也该比今日惨不忍睹……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
他和江饮冬压根就没做,什么不休不眠纠缠了一夜根本是假的!
魏鱼合上小本本,脸颊的红晕渐渐退去。
江饮冬为什么骗他呢?
江饮冬难道是想营造一种雄风凛凛的假象,好让自己打心里崇拜他?
不。
不需要假象,江饮冬雄起的很好,他今日才体会了。
魏鱼坐起身,眉头微皱,指尖在书册上点了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