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看来,江饮冬不是走在出轨的路上,就是在把他当成个外室小情儿养着。
魏鱼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踱到最后,鞋底都快磨出了火花,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又过了一日,小圆在外间绣着手帕,一边观察着里间的动静。
自从昨日被叫去谈话后,夫郎就好安静,除了准点吃饭,再没如前两日那般在屋里屋外蹦蹦跳跳了,好似整个人都失去了颜色。
小圆叹了口气,夫郎一向大大咧咧的,许是这回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吧,但也应当感受到老爷对他的纵容和宠爱。
“小圆——”里面传来一声喊,小圆放下手里的活计赶忙进去。
只见魏鱼蜷缩在床上,双目紧闭,额头满是汗水,神情痛苦。
小圆蹲在床边,伸出袖子给他擦擦汗,急切地问:“夫郎怎么了?”
“肚子好痛,去、去叫大夫来……”
小圆转身就走,“我这就去叫哥哥找郎中。”
魏鱼扯住他的袖子,气息微弱道:“别告诉江饮冬,也别让他回来看我。”
小圆一顿,支吾了一声,跑了出去。
魏鱼坐起身,把被褥推攘到一边,抬手给自己扇扇风。
呼,闷出了一头汗,热死了。
小圆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端了热水洗帕子给魏鱼擦汗,见他一副难受的模样,安慰道,“夫郎别害怕,哥哥已经去叫大夫了,马上就来。”
“出什么事了?”
江饮冬起身,示意匆匆跑来的伙计直接说。
“咱家的卤肉铺子有人上门闹事,说是吃了咱家的东西,家里人上吐下泻,诬赖里头掺了故意害人的药物。”新来的伙计是个年轻男子,面相老实,此时脸上急的冒汗,“这会在铺子外闹着要赔偿呢!您快去瞧瞧吧。”
江饮冬眉头紧蹙,心道来了。
他按住伙计的肩,“不着急,你留在这里看店,我马上就过去。”
说罢,江饮冬转身掀开门帘进了里间,不多时,他从里面出来,给人交代一番便离开了。
门外脚步声匆匆走来,魏鱼忙缩着腿躺好,手放在小腹上。
小圆领着大夫进来,魏鱼眼睛掀开一条缝,左右瞅了瞅,没见别的人。
老大夫给他把了脉,道没什么大碍,许是吃的多走动的少,积食了才会闹肚子疼。
魏鱼听的脸上热热的,他没吃太多!
才在床上摊了两天而已!肚子一点都不疼,积哪里的食?
严重怀疑这个大夫想骗他家的钱。
魏鱼闭着眼,有气无力的,也不搭理大夫,小圆在一旁跟个小家长似的应承着老大夫。
待大夫开了药方走后,魏鱼也不管别的了,直接问道,“江饮冬呢?”
小圆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道,“方才哥哥去找大夫的时候顺道路过铺子瞧了下,没见着江哥,听伙计说有事离开了。”
魏鱼一下坐起来,声音有些委屈,“他怎么又不见人影?”
不光平日里不来,他都让人传出生病的消息了,这江饮冬还整日不见个人影,到底去哪里鬼混了?
魏鱼憋着气翻了个身,面朝墙的方向躺着,背影散发着浓重的幽怨气息。
搞的他真像个等江饮冬宠幸的小妻子一样。
魏鱼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拳头,他不能这样被动!
小圆瞧着床上那个啜泣颤抖的背影,欲言又止,无声地叹了口气。
隔了一不到一刻钟,魏鱼忽然出声,“小方还在吗?”
小圆:“哥哥去抓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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