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元满的眼睫毛被眼泪沾湿,扑簌簌的像被淋湿的蝴蝶,脆弱而又美丽。“会听话……好疼,爸爸……”
元满柔软的手臂搂着封疆的脖子,眼泪将他的下巴沾湿。
温热的,湿漉漉的,令人怜爱的。
封疆几近失控,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珠。
他找人做了元满的背调,幼年丧父,从小到大都是成绩优异的乖乖女。其母亲一直单身抚养她长大,二十岁后便与她断绝关系不再联系。
元满这些年一直都是一个人打工,读书,生活。唯一的算得上有往来的朋友,就是萧咲。
两人保持了长达四年的稳定性伴侣关系。
这令封疆有些不悦。
一个少爷,一个靠身体吃饭的鸭子,竟然拥有了她四年,这四年元满甚至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
心中的火气陡然上升,封疆抬起身子将身下的女孩翻了个面,逼迫她张开双腿跪趴着,高高撅起的臀,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露出粉色的嫩肉。
元满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脸颊贴在柔软的被褥上。
“元满。”封疆低下身子,阴茎在穴内重重地进出,丝毫没有留情。“现在是谁在操你?你知道吗?”
元满脸颊下面的被单被濡湿了一片,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她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下体相连处全是黏腻的体液。
她张着嘴巴,连续的高潮令她窒息,空气里满是情欲的腥气。
“我是谁?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谁?”
封疆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清醒,又重复了一遍:“元满,回答我。”
“封疆……”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头皮收紧的疼痛让她害怕,低声呜咽。
“乖。”封疆很满意,奖励似的狠狠撞了一下她的屁股。
元满疼得脸色都白了,大口喘气试图缓解,她身下早就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和插入失去了知觉,可是宫口被凿开的疼痛还是让她浑身发起抖来。
封疆放开她的手,直起身子双手掰开她的小穴,试图让自己进得再深一点。
元满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挣扎着往前爬,封疆扣住她的腰,扬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还敢躲?元满,我说了,今天要让你长长记性。之前光顾着让你爽了,你这小混蛋爽完就过,说过的话下床就忘,还是得让你吃点疼。”
男人圆润饱满的龟头不容拒绝地入侵了最深处的小嘴。
“以后还敢不敢给别的男人操了?”
封疆喘了口气,下腹紧紧抵着她的臀肉,看她快要晕过去,这才停下动作俯下身子给她渡气。
“今晚别想晕过去就算了,你这家伙记打不记好。”他拍了拍元满的脸颊。“你给我好好的,清醒地感受着到底是哪个男人在操你,知不知道?”
元满从没有感觉夜这么漫长过,大床,书桌,贵妃榻,落地窗前,浴缸边,她像个可以被随意摆弄姿势的布娃娃,被按着,被压着,被抱着。
封疆的吐息在耳畔环绕,他咬着她的耳垂:“当初是你说要当我的小狗,是不是?是你抱着我要爸爸操你,是不是?元满,我封疆的小狗可不是说当就当,说不要就不当的。”
贵妃榻上他将她按在软垫上,又一次问道:“愿不愿意跟我?”
其实得到她不过是想与不想的关系罢了,可是封疆偏偏想要听她亲口说愿意,哪怕是被逼无奈。
元满被顶的说不出话,头却一直在摇。
“你是怕卿卿知道?”封疆的笑声低沉,从一旁拿过手机点了几下便扔在了元满面前。
手机屏幕上卿卿两个字赫然入眼,电话开着免提,还未接通。
元满的双手被封疆握着,他俯身贴着元满的耳朵轻声开口:“卿卿这个点,应该刚刚睡着……”
电话被接通,卿月显然是被吵醒了,声音有些软:“封疆哥哥……”
“吵醒你了?”封疆身下动作没停,开口问道。
“唔……刚睡……”卿月有些迷糊,讲话哼哼唧唧的,显然是强撑睡意。
封疆身下重重一顶,元满一个激灵,咬着下唇把脸埋进软垫中。
“还在外面应酬。”封疆笑着回答,语气听起来像是喝醉了一般。“想给你介绍个朋友……”
封疆握住元满的后颈逼她抬起头,在她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气音问:“愿不愿意?”
“谁呀?”电话那头传来卿月的声音,元满身子一僵,小穴紧紧绞着封疆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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