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拿到身份证件,陆听雨还是答应了许清婵会准备成人教育的考试,但自己会去找点事情做。许清婵做着代课老师的工作,做多拿少,周末写一点稿子挣外快。陆听雨升起那么一丝负罪感,自觉地开始做饭。
许清婵工作完回家陆听雨总是在的——现在改名叫欧阳戾了。周末的时候她会在家陪着自己,许清婵有问过她现在在干什么,并不是出于不信任。
欧阳戾说自己找了兼职,工作时间不固定,有双休日。
年轻女人笑眯眯的:“再过几天就结算工资了,虽然不多但我可以付房租了。别误会,我可不是乐意吃软饭的那种人。”
许清婵想到两人的关系,不再多问。
消息窗口对面发来确认的消息,最后一个合作项目完成了。许清婵不是工作狂,高强度的工作结束让人心情舒畅。
对上欧阳戾兴奋的神情,她了然地走进浴室。年轻人精力旺盛,闲暇时刻总要抱着她乱来,频繁的程度甚至让她习惯了性欲。
只一个眼神,许清婵就懂了欧阳戾要什么。
献祭自己的身体,这是交易。
欧阳戾今天的吻格外暴躁,像一块滚烫的炭火扔进坚冰,极端的环境下灼烧感上升至疼痛。许清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使了些力推开她。
女孩的嘴角干裂,又在挣扎中被牙齿划出一道口子,因为交换了唾液并没有滴落,而是将下唇染成得红润,一派垂涎欲滴的可口模样。欧阳戾伸出舌尖舔过唇面,铁锈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
欧阳戾伸手拭去许清婵嘴角沾上的血迹,无视她不满的神色。年上大体还是顺从的,配合地搭上她的肩膀,等待她的动作。
这是她主动的极限了。
这场突然的性事蔓延着急躁氛围,由主导者挑起的。“今天要做些不一样的。”欧阳戾说着,将她推倒在床。
她甚至没有湿,欧阳戾只是抄起一瓶润滑油,不熟练地倒在三角区。没有掌握好剂量,油腻的液体几乎润湿了许清婵的整个阴部,连带浸透了床单。
许清婵不免抱怨两句:“刚换的床单。”
“停,”欧阳戾止住正要撕开指套包装的动作,“不准在这种时候说扫兴的话。”
小女生贴上来的时候,许清婵惊觉欧阳戾居然脱了精光。
初初接触时年下的耻毛扎进了肉里,她抬起屁股想往回缩。欧阳戾有力的手一边按住腿根,一边抓起她的肉臀。两双腿呈对称状的L型楔在一起,两片阴唇也通过磨蹭慢慢挤在一块儿。
许清婵感受着自己的下体随着欧阳戾的扭动而波浪般起伏,偏偏她被压在床面上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她只好拧着手腕抓住枕头的一角。
欧阳戾的身形占据了她大半的视线,欧阳戾的脸是书生气的,二十出头也是一副少年样。此刻的她充斥着肉欲,鬓边的汗珠顺着下颌角滴在锁骨上,又顺着皮囊的起伏落进双乳的峡道间。欧阳戾的肤色比小麦色浅,肌理线条分明,薄薄的肌肉下隐藏着爆发力。
女孩的肚皮很软,蹭上不知是润滑还是情欲的水渍在她的大腿上涂抹着。明明是年下腾出一只手揉捏女人的胸部,她自己小巧的乳头却在半空中弹跳挺立。许清婵喉头滚动,好色情。
仿佛忽临蒸笼般的艳阳天,全身闷热又滑腻,脑子也被太阳烤得晕乎乎。
永远只差那么一点,许清婵用力挺起腰自己去寻。欧阳戾突然失力跌在她身上,两个女人在喘息和低吟中到了第一次高潮。
整个人都汗湿了,女孩翻身侧抱住沉溺在余韵中的女人,大腿小幅度地磨着。不如高潮时直冲脑门的爽感,可阴蒂互相拨弄的安逸快慰像泡温泉那样令人精神放松。
磨豆腐的体位消耗了欧阳戾大量体力,她却不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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