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答应了,她端着醒酒汤进去徐敬洲的房间。
门没关,露出一条缝,她敲两下门,没人应,便推门而入。
徐敬洲房间比她的大很多,他躺在床上,一脚踩在地板,一脚曲着挂在床沿。手背搭在额头,闭着眼,薄唇闭合,仿佛睡着般。
“徐市长?”许纯缓步走进,低声喊。
几秒后,徐敬洲似有感应,他手一动,眼皮微张,“知道了,放桌上就好。”
沙沙沉沉的嗓音!
那说话人的声音,徐敬洲实际没怎么留意听,他自是下意识以为是刘姨,可第二次他听得清楚了些,察觉到什么,马上掀开了眼睛。
“怎么是你?”
许纯解释原因,徐敬洲听完没说什么,撑起身接过醒酒汤,一口喝完,“可以了,出去吧!”
许纯没着急出去,她观察到他脸色不是很正常,开口问是不是生病了。徐敬洲揉了下太阳穴,说没事。面容却呈现出异样潮红。
许纯觉得他发烧了也不一定,于是抬手放在他额头上,她手拿过冰箱的水,冰冰凉凉。
好像是有点发热,她呢喃出声。
徐敬洲脑袋发胀,感到眼前有重影略过。一个天旋地转,许纯被压倒在床,床很舒软,这么高摔倒下来一点不疼。
呼吸交融,徐敬洲压着她,在她过度惊讶的目光下,两片唇瓣被含住。
许纯呆住,脑袋空了半响,连反抗也都忘记。
陷入绒被的她,许久没动,更方便徐敬洲的动作变本加厉。
唇齿被分开,他湿滑的舌头在她口中游弋,时而勾着舌尖重重吸吮,时而轻轻咬磨。
极富技巧!
唾液交混的声音穿过耳膜,感官被无限放大,许纯心脏跟着‘咕咚咕咚’狂欢。粉白的手指也变得软瘫无力。
很奇怪的感觉,除了突兀,她竟也不反感。并且她喜欢这种意识被抽离,无法思考的感觉。
周身充斥着男性气息,还有酒香味,许纯无法动弹,撼动不了身上的绝对力量。
她却不懂徐敬洲此番举动是因为什么,喝醉了上头想找个人解决性需求?知道他亲的人是谁吗?
她分心想着这些,此刻徐敬洲手已经探入了她的睡衣里面,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
就在他的手揉上那软肉,许纯脑袋紧急拉响警报,寻个空隙,尖细的小虎牙咬在他舌尖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晕开,扑入她口鼻腔。
这时候的徐敬洲因痛清醒了些,停住了动作,借着白色光线,他瞥到了许纯嫩生生的面容,以及迷乱的眼神。
她皮肤是真的白,没有瑕疵,脸很小,巴掌大。幼稚天真的脸,表情却情迷意乱,极度想让人凌虐。
许纯!的确很纯。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徐敬洲自然隐约有记忆,得知这个人是许纯,他仍旧顺从欲望,继续下去。
今天晚上的酒局,陪上面那些人喝了几杯,某局长叫了几个女孩来作陪。想来是酒里掺了点催情的东西。难怪临走前,对方叫他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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