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羞涩地大臣一见严太升借到了钱,也纷纷开口说道:“皇上,微臣也想借钱。”
凌南玉点点头,叫了声‘小顺子’,小顺子应声,从定金中抽出几张,分别给了要借钱的大臣。借到钱的大臣,也朝着人群冲了过去。
眼看着平日里风一吹就倒的文臣,此时咬牙切齿地跟那些武将争抢,凌南玉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们要是平日里能有这尽头,战场上的兵油子都得退避三舍。
早朝在纷乱中结束,虽然多数大臣都有些衣衫不整,有的甚至还一瘸一拐,但他们脸上是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没抢到名额的大臣则垂头丧气,仔细一看竟还有几位武将,他们个顶个脸色黑如锅底,若都是武将,抢不过他们认,可跟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抢,竟也没抢过,这说出去,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凌南玉抱着银票,志得意满地回了杨府,将银票往杨清宁怀里一塞,道:“阿宁,这是九千两,你点点。”
杨清宁将银票拿了起来,道:“这是定钱?”
凌南玉兴奋地说道:“是啊,我都是按阿宁教我的做的,我话音一落,他们就开始抢名额,那场面恨不能打起来。”
“不应该是一万两吗?为何是九千两,名额还有剩的?”
“怎么可能剩?就是有十个大臣身上没钱,借去了一千两,明儿他们就还上。”
“原来如此。”杨清宁点点头,道:“这定钱皇上不该拿给我,我们签了合同,是利润五五分成。”
“咱们俩做生意,哪用管那么多。”
“那不成,公归公,私归私,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成,那我待会儿将银票交给小敏子。”
小敏子在理账上很有天赋,杨清宁便派他去了工坊,让他专职做财务。
“这还差不多。”
“阿宁,我让钦天监算了日子,五月初五是吉日,宜嫁娶,我想在那日与你大婚。”
“五月初五急了些,还是往后延一延吧。”
“距离那日还有四个月,准备大婚事宜应该足够了,为何要推后,可是阿宁还没想好?”
“并非是我没想好。”杨清宁解释道:“我想让皇上给各国送去国书,邀请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这样能更好的宣传咱们的玻璃,顺便和他们谈谈生意,从他们口袋里掏钱。”
凌南玉闻言松了口气,笑着说道:“阿宁说得对,咱们的婚礼自然越盛大越好,我这就去写国书。”
听凌南玉这么说,杨清宁不禁哭笑不得,道:“我的意思是赚钱,不是说要把婚礼办得有多盛大。”
“各国使团都来了,自然要办得隆重些,这是彰显我们南凌强盛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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